皇后娘娘来了多久了?”柳范师悄悄地问福子。
福子神色为难,也伸长脖子,往左相耳边递了句悄悄话。
“这......这竟然是真的?”柳范师吃惊地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莫非是镇国公屡次在前朝施压,皇上顶不住压力,做出来的样子?
没亲眼见过实情的柳范师只能在心里这样猜测。
福子劝道:“不管左相您有什么要紧事,最好还是改日在找皇上谈吧,今天还是先请回吧。”
左相点点头,作了一揖谢道:“公公说的是,那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福子不送:“左相慢走。”
但是左相刚要离开,就听到御书房内传来一阵重物翻倒在地的声音。
左相下意识地跟着叫了一声皇上,出于担忧,连忙跟着推门走进去。
门一推开,柳范师和福子,以及外面的一众下人,全都看到了御书房内的情景。
场面凌乱至极。
撕了一地的画纸碎屑。
被推倒在地的青瓷花瓶,以及推翻再地的砚台和墨水。
还有跪倒在台阶下,头死死埋进地里的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穿着私服,发髻都散开了,一头乌黑的丽发铺陈在地上,如同蜿蜒开的溪流。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从这些细节去看,陛下肯定是发了雷霆大怒。
不妙,十分不妙。
自知触到眉头的左相立马跪下请安:“皇上恕罪,微臣听到书房内传来动静,还以为有刺客,害怕皇上有危险,所以情急之下就闯了进来。”
福子和身后的一众下人也跟着纷下跪。
楚晨曦原本在与皇后质问这些画是从哪里找来的,有没有传播,是出自何人之手,可没料到进展到一半,门却被突然推开了。
骤然闯入的左相,让楚晨曦十分意外,卡在喉咙里的质问声,又不得不咽了回去。
他两手撑在书桌上,深呼吸了几口气,很快收好情绪,摆出和平常一般无二的脸色。
努力和蔼道:“左相平身,朕没怪罪你。”
不过,他说完很快对着福子轻轻摇头示意。
福子心领神会,立马领着身后的下人溜骡子一样将人都赶了出去,反手关上门。
等书房的门关上,只剩下左相、皇后和楚晨曦三人后,左相更加别扭了。
“皇上,这些是......”
左相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