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二哥,你拿我簪子做什么,快还我!”
可玉子期转了个身,非但不还给她,还拿在手里掂量了两下,像是在不屑地瞧着什么**。
“那就是他太小气,克扣你的月例了!”
“你别瞎说,皇上才不管后宫里头的月例了。”
玉扶摇还在他身后抢夺着。
“没克扣,那你怎么戴着这破烂玩意?”玉子期冷哼一声,尾音刚落,竟将那发簪直接扔在地上一脚踩碎了。
玉扶摇眼角都跟着抽了抽。
看了看地上碎裂成好几截的簪子,再抬头,面上写满了无语。
可玉子期丝毫不以为意,摔完簪子又开始嫌弃她身上穿的,揪着她胳膊上的布料,啧啧不停。
要不是不能直接当场将她这身衣服扒拉下来,玉扶摇毫不怀疑他也想将她的衣服撕成好几截。
察觉到危险的玉扶摇双臂抱紧,慌忙往后退。
“五妹啊五妹,你说你好歹也是北离的皇后,穿的像个乡下来的叫花子就算了,还戴这破玩意,到底在宫里头怎么混的?”
“说!是不是那些个嫔妃们欺负你?”
“还是说皇上和她们一起联合起来欺负你?”
“你呀你,二哥每个月可没少给你寄东西吧,缺钱了找你哥啊,至于过的这么落魄吗?”
“你好歹也是从咱们府里嫁过去的,从小锦衣玉食养着你,穿成这样回门,让这下人看了,你让他们怎么传?”
“说你不受宠,说你人老珠黄被皇上嫌弃连套正经花簪都没有,说你马上不久就要被废后?”
玉子期句句戳着她的脊梁骨骂,越骂越气愤。
却偏偏句句都八九不离十。
玉扶摇突然想起狗皇帝出门那句,你穿成这样是想故意让人觉得朕苛待了你吗?
原来真是如此。
还是她心太大,欠妥了。
“好了好了,二哥你别胡说八道,我在宫里头好着呢。”玉扶摇握住他那只戳着自己鼻梁的手指,傻笑着想将话题转移。
但玉子期不是那么容易翻篇的人。
他今儿个还非得弄清楚了。
“你这肚子,怎的还不见消息?用市井上的话,七年了,母鸡都该下蛋了。”玉子期斜斜挑着眉,目光落在她平平无奇的小肚子上。
玉扶摇张口。
“打住,多的借口不要讲,你就直言,是那皇上不行,还是你有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