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几秒,徐伟低声问道,“你以后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这事儿如果在村里传出去,以后让我的脸,往哪搁?”
讲到这里,他掏出电话来,“这事儿我得跟妈说一下。”
楚潇潇一把将手机抢了过去,哭丧着脸,低声哀求到,“我都承认错误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这一马吧。”
“求求你了,你说咋样都成,只要你别告诉妈。”
这事儿如果让苏晴知道,好家伙,现在的苏晴,简直把徐伟当成了亲儿子,自己反倒像个后娘养的,挨顿骂倒是小事儿,搞不好又得经济制裁,万一那样的话,自己的苦日子就又要来了。
听了她的话,徐伟眼珠动了动,目光落在她胀鼓鼓的胸脯上,“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楚潇潇言之凿凿地说道,“我真心向你道歉,保证以后绝不犯这种错误了。”说着,她很主动地在徐伟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刷锅洗碗。”徐伟吐出两个字来,然后上楼洗澡,准备今天晚上,好好让她承认承认错误。
上了楼,洗了澡,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发现楚潇潇并没有上楼。
徐伟心中纳闷,这丫头搞什么鬼呀,难道她又回连山镇了?
也顾不得身上只裹了浴巾,便匆匆跑到院子里,发现楚潇潇的车,并没有开走。
咦!
这就奇怪了,车没走,人去了哪里呢?
带着心中的疑惑,徐伟上了楼,郁闷地抽起了烟。
再说齐县县城内。
丁长河今天下午的时候,向水运章做了单独的工作汇报,详详细细地介绍了今年主要工作的成绩,以及明年工作的计划。
其实,红山镇穷乡僻壤的,主要是以农业为主,即便是有工作计划,也难以落地实施,比如工作计划中有这样一条,明年的重点工作,打算招商引资。
除非脑瓜子有问题的老板,才会把工厂建在连交通都不太便利的红山镇,况且,因为马圈村风评很差的缘故,莫说来红山镇,即便是外地人提到齐县,都会冠以土匪,刁民的标签。
至于丁长河在汇报中,所提到的农业增产增收的问题,那更是无稽之谈了。
农业靠天吃饭,天旱的话,可以灌溉浇地,倒也还能采取一些手段,如果赶上天涝的话,连续下上一个月的雨,农作物直接给淹死,农民怎么增产,粮食怎么增收?
“你别扯那些没用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