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死啊。”“别胡说,人家幸福着呢。”“我看也挺好的,腰圆腿粗好干活。”“走,一起去给新郎敬杯酒。”
守备队员七嘴八舌,聊得热火朝天。不一会儿,就成群结队地去给萝卜敬酒了。
婚宴持续了一整天,直到晚上,陈兴在叶阳白柳的搀扶下,醉醺醺地回到了房间。他酒量不算好,身体又虚弱,断断续续地喝了十几杯,有些神志不清了。
叶阳白柳帮他脱了鞋子和外套,弄**,盖好被子。正想离开,却被他抓住了手。
“别,别走,陪,陪我……”
“怀了你养啊?”叶阳白柳嗔了一句,将他的手放回被子,掖好,转身出去了。
门关上,房间里陷入了黑暗。陈兴又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进浴室洗了个澡,这才回到床上,仰头大睡。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嘎吱……晃晃……咔嚓……咯啦啦……”
半睡半醒之间,陈兴听到了各种各样的噪音,时大时小,仿佛有人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令人烦躁不已。可他的眼皮重得就像铅块,怎么也睁不开来。
“嘻嘻……”
不知过了多久,噪音消失了,传来一阵窃笑的声音。
“哈哈哈……”
笑声逐渐变大,变得恣意张狂。又过了一会儿,笑声忽然停住了,取而代之的是硬物碎裂的声音。
“咯啦!”“咯啦!”“咯啦!”“咕咚……”“咯啦!”“咯啦!”“咯啦!”“咯啦!”“咕咚……”
静谧之中,那声音格外清晰、刺耳,听得人毛骨悚然,仿佛有什么怪物,正在咀嚼和吞咽玻璃渣。
“呃啊……”
忽然之间,又传一阵来低吟声,绵长而深沉,仿佛压抑着巨大的痛苦。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过了一会儿,衣服的摩擦声再次响起。紧接着,陈兴感到身体一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了他的身上。更准确的说,是“坐”,或者“骑”在了他的身上。
温软的、充满弹性触感瞬间立即蔓延全身,加上酒精的刺激,他的身体有了反应。
但是,他的头皮传来一阵阵刺痛,好像千百只钢针同时在钻他的头壳,疼得他浑身发颤。猛地一下,惊醒过来。
黑暗之中,一双红玉般的眼睛正盯着他,散发着猩红的微光。
脖子上传来冰凉的感觉,仿佛利刃划过皮肤,一波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