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放弃了这意志认可？你可要知晓，当这座苍茫彻底复原之际，你便可以此为脚踏基石，成为无上禁忌。成为第一个开启这大世之人。”

“古往今来，开启大世之人，皆是四大界中强之人。除却上一大世的变故，先后出现了仙主与帝君。但你要知晓，仙主与帝君早已陨落。这世间，再也不会出现这等惊艳万古之人。”

“你只需要接受，那么、这一大世。你便是最强之人。你之举，可谓是让楚木生留下的局满盘皆溃，付之东流。你可知，楚木生为你布下的局，付出了多少代价？”

楚程只是摇了摇头，他一直以来，都知晓自己要的是什么，不要的又是什么。

他的目光穿过了虚无，看了黄裳女子一眼。开口道：“我早就应该知晓，这步步为路、实为步步为局

。是我明悟的太慢，太慢。木生老祖，或许并不是我楚家真正的老祖，而是如我当年那般借以谢羽的身份顶替，故而我成为了谢羽。”

“而...那人同样以身份顶替，成为了木生老祖。我来到地方天地，我踏足那过去。也是木生老祖的安排。甚至怀疑，我身上的两件至宝，也是他所安排所留。而他与师尊的所遇，以及后续之事，也是他刻意谋划。”

“是他...将我等视为棋子而执。”

二人并没有交战。今日，楚程终于再一次遇见幽冥之主。而这一次，不再是如当年一样，没有资格对立。

这一次，他完全有这个实力，与幽冥之主平视对言。也有资格向幽冥之主提问。

从种种迹象传言，楚程知晓了幽冥之主与楚木生之间，必定有所联系。而他，所问、幽冥之主句句而答，也说出了楚木生。

楚程所问并不多，但他却是知晓了很多事。尽管，他已经踏入曾经无法望、也无法求的玄境。但依然还是一只蝼蚁，在他人掌中纹络步步而爬。

原地踏步，从一只手掌中爬向了另外一只手掌，又从另外一只手掌、爬向了原先的手掌，无限循环。

到了最后，这只蝼蚁，还是知晓、他所行之路有何意义。

“你只需知晓，楚木生绝对没有加害你之心。他所做、自有他的道理。若是你今后成长到了他的地步，自然会理解。”

那道身影散发着白光，步步而来。每一步之下，都让天地大颤，甚至那开辟的星河宙宇、也在这一刻止停。

这寒冷，冰固了整座苍茫。唯独冻固不了，那一树花海。

“我想知道，木生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