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爷爷被绑架打伤,这恐怕会吓到陈北。
陈北点零头,沉默下来,脑海中仔细研究着“普通的老年人病”这几个字
过了半晌,他抬头:“你一个人在医院照顾?你爸妈呢?”
这时咖啡上来。
服务员放下咖啡杯,就离开了。
“我爸,”阮白手指捏着咖啡杯,很烫都没知觉了般:“我爸也在医院住院,我妈在我出生后就离开了我爸和我。”
陈北到了嘴边的咖啡,没喝下去。
了解完阮利康的病情,陈北沉默了。
沉默过后,又拧起了眉头。
最后,陈北先起身走的,阮白等到咖啡吧几乎客人都走光了,才找到力气,走出去。
她觉得分手是做好的结果,也许最初就不该开始。
次日一早。
阮白收拾完爷爷的早餐饭盒,去上班。
地铁里,手机响起。
打来的是不认识的手机号码。
“喂?是阮白吗?”
女士的声音。
“你好,我是阮白。”医院这站上地铁,从来都没有座,她站的不稳,左手紧紧的攥着一根扶手。
“我是陈北的妈妈,有两句话要跟你。”
阮白惊愕:“阿姨请”
“北昨晚上回来喝了不少酒,醉酒这种事,以前北是从来都不会做的。我和他爸就问了他为什么喝酒,可能酒后吐真言,他没瞒着我们,了你们的事情。
阿姨不是势力的人,但不得不,你家的情况的确让人无法接受,北怎么想的我这个做**不知道,这孩子从就善良、单纯,不知人心险恶。
我和北的爸爸都觉得,你们这段关系还是算了吧!”
“喂?阮姐,你在听吗?”陈北的妈妈急切的问道。
地铁有一段路信号很差,她把陈北妈**话听了个大概,想回应,那边却好像听不到她什么。
等信号终于好起来了,就听到陈北的妈妈变了态度,尖刻的:“你不话什么意思?没把我的话当回事?阮姐,我劝你拎拎清楚,不要拿我们北当冤大头,北就算很能赚钱,积蓄很多,那也
不能给你快死的爸爸,还有你那个半死不活的爷爷挥霍,既然是吸血鬼,就别来祸害好人了!”
完,陈北的妈妈挂断。
阮白听到一阵忙音。
这时,地铁到了公司这站。
商业街,下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