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给的令牌依旧没有收回去,可见启文帝将她贬为妃子也不过是迫于外头给的压力,事实上,对她南门一族始终是忌惮的。
时到今日,这块令牌依旧在她的寝宫里,启文帝将她打入大牢,却忘了将令牌收回。
那夜,南门荣手持令牌,轻易离开皇宫,回了南门府。
她回府的时候,南门晔的神智还算清醒,但这两**一直在病床上,今夜又犯病,气色看起来明显大不如前了。
现在的南门晔,只能坐在轮椅上,连站都站不起来。
南门荣实在是想象不到,那个当年英勇无比的爹爹,如今竟然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看到南门晔这样子,南门荣就怒了:“大哥,你就是这样照顾爹爹的?
为何会让他病成这般?”
大将军南门定看到她回来,原本心情就不好,此时听到她的责任,当场就黑了脸:“爹爹犯病,不都是因为听到了你被打入大牢的消息,才会气得病倒的?”
爹爹这两日原本稍微好了点,没想到晚上听到了这个消息,一下子就激动得旧疾发作,继而瘫在轮椅上,再也起不来了。
现在他能清醒过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可没想到,这个闯祸的妹妹一回来就指责旁人,她就从未想过自己的原因?
“我被打入大牢,都是被启文帝那狗贼给害的,是我的错吗?”
几日的牢狱之灾,让南门荣彻底变得疯狂,现在的她,哪里还有半点过去当皇后时的优雅尊贵?
南门定看着自己的妹妹,当初是何等的尊荣?
如今,却是犹如一个泼妇那般,他连半眼都不愿意多看。
倒是南门晔看到自己女儿这般憔悴的模样,心疼不已,想要说什么,但,今夜似乎连说话都困难。
一点激动,气息就开始不稳,都要喘起来了。
可惜,一双儿女却分明看不到老父亲这一刻的辛苦。
南门定想了想,顿时脸色一沉:“你是怎么回来的?
你不是一直被关在大牢里?
珩儿将你放出来的吗?”
“珩儿被那老鬼骗到宗庙祭祖,根本就不在宫中。”
“那你……”南门定越想越觉得不妥。
南门荣却没什么好畏惧的,她现在已经回到了南门府,还怕什么:“是狗皇帝放我出来的。”
“那你为何忽然回来?”
“我……”南门荣一怔,差点被秘密处死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