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站起,来到凤九儿身后。
“九儿,我来,你去帮忙。”
“不!”凤九儿摇摇头,“你去让人准备吃的,肉,汤,米饭,吃饱之后,歇息一会儿。”
“对了,要是夜罗刹和帝冀不怎么生气了,让他们两人进来。”
“我还有事情要忙,但,慕牧现在必须有不断的真气补给。”
帝无涯没再坚持,举步走了出去,就像樱桃的,这儿,九儿了算。
在外面等了整整两个时辰,夜罗刹和帝冀终于能踏进大殿之门。
两人一进门,御惊风再次将大门关上。
“无涯,牧儿情况如何?”帝冀的声音也有几点沙哑。
夜罗刹站了两个时辰,人也清醒了许多。
要是她的牧儿没了,就真的没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她牧儿的生命,其他的一切,她可以以后再计较。
最重要的是,时间过去这么久,都没有噩耗传出,夜罗刹也趋于相信那白衣女子并非是凤九儿。
“进去之后,听从九儿的吩咐便可,少话,多做事。”
丢下一句话,帝无涯转身过去,推开了厢房的门。
帝冀自己控制轮椅,走了过去。
听见帝无涯如此无礼的话,夜罗刹破荒没有发脾气,跟上鳞冀的脚步。
一整宿,帝无涯,帝冀和夜罗刹轮流给帝非慕输送真气疗伤。
凤九儿和樱桃忙前忙后,邢子舟负责给兄弟验血,和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输血的兄弟换了七八个,也快亮了。
樱桃终于挺不住,在不远处的长椅,一趴下边沉睡了过去。
夜罗刹和帝冀坐在另一侧,视线一直没在床上的人身上离开。
帝无涯坐在一旁给帝非慕输真气,凤九儿依旧坐在床边,施针,推拿,一刻都没停过。
当窗外第一缕阳光进来,躺在长椅上不到一个时辰的樱桃猛地惊醒。
“慕牧。”她低喊了声,坐起来。
厢房里面很安静,她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
邢子舟过去,在她身旁坐下,伸出大掌,轻轻在她的背门上搓了搓。
樱桃揪上了他的衣袂,看了夜罗刹和帝冀一眼,收回目光。
“邢子舟,慕牧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他会好起来的。”不等邢子舟回应,凤九儿沙哑的声音响起。
听见她的话,不仅是邢子舟和樱桃,就连夜罗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