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盛云愕然一愣,顿了顿后又接着问道:“你在停车场的时候发现什么异常了么”
约翰相当自信,而又傲然的一笑:“司徒先生,海军陆战队的素质还用质疑么?我曾经为美国**高官做过四年的安保策划,关于保镖这一行业,我们是专业的······还有,我觉得那位向先生,非要用我的话来形容就是有点神经质”
在服务区的时候,司徒盛云还没有从劳斯莱斯上下来,就有两辆奔驰先于他们进入了停车场,然后迅速做好部署,等司徒盛云走下车的时候安保防范已经准备的非常完善了,这是约翰带着团队给司徒家做了几年安保之后培养出来的默契。
最近几年,约翰的保镖队伍至少给司徒盛云解决了三次突发事件,其中两次为紧急状态剩下的那一次为偶然事件,在这三次事件中司徒盛云连根毛都没伤着,所以他对约翰还是非常信任的。
“还有,司徒先生您觉得有什么异常么?有异常的话您还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么”约翰撇嘴说道。
司徒盛云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等他走了之后,四叔忽然开口说道:“应该是有问题,那个年轻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在你车上撒了一泡尿,只是我们没看出是什么问题而已”
“那四叔,我们要不要也把那个服务区的监控调出来”司徒盛云略微有点诧异的说道:“一个电话就能把服务区的监控视频给调出来,这个年轻人远远要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多了”
“调出来你还能开出什么不成?”
司徒盛云双手一摊,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看来,在国内这段日子我还得天天带着他了”
晚上的酒会,司徒盛云毫无意外的把向缺给带上了,尽管白天那一幕让他有点迷惑不解,但在潜意识中他始终认为向缺做这些事都是有理有据的。
你说向缺傻么?不傻的人能把车停在高速路边无缘无故的尿上一泡么,最关键的是他还不是尿急。
这场酒会对司徒盛云的意义很大,涉及到了他们洪门在国内的很多生意和**方面的关系,他此次回国第一件首要的大事就是参加这个举办在上海中心大厦的酒会。
酒会的牵头者是上海的**和浙商还有苏商联合举办的,基本上江浙沪最有牌面的商人都无论手下有多少事要忙都亲自或者派心腹来参加了。
酒会和向缺之前参加过的那两次聚会意义上完全不同,级别定位也不同,那两次可能是有点钱或者有点关系就能参加得了,但这一次的酒会门槛略微有点高了,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