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自然知道这个规矩,上面做下来的决定就相当于皇帝金口一开,根本不可能再有更改了,一言九鼎,已成真。
这不是某个人下的决定,而是几方势力商量后下的决断,一旦定下来就无法更改了,**不是儿戏不是小孩过家家,朝令夕改那是不可能的,他去只是要尽一下自己最后的努力,努力了就算没成有人也会看见的,但你要不努力人家看见的就只是这一方面。
董老很明白当权者的心态,就算真把屠刀朝着古井观砍下去又能怎么样,古井观难道还敢冒着大忌讳把国运大阵给撤了不成,自然也不可能把另外两个风水局给破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不会发生,古井观也不会以这三个风水局作为筹码跳出来说什么的,那是当年老道答应几个大人物布下来的,既已成真就无法再更改了!
所以,董老知道自己无法扭转局面,就提早让陈三金做好准备,免得他被殃及池鱼,陈家再有钱就算是有红顶商人的背景,但在权利之下想要拿捏你也不会很困难,董老能保他,却也没有信心能保的下来几成。
陈三金得到消息后浑不在意,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手下所掌控的商业帝国了,宝新系如今已经成为了一艘庞大的经济体航母,产业遍布各地甚至海外,涉及到的行业有几十种产业,打击宝新系就会产生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各地等着拿政绩的父母官肯定都会力保,不会有人蠢的拿GDP和自己的前途做赌注的,根深蒂固枝繁叶茂,宝新系已经成为了商场的纽带,他的人脉和关系更是一个护身符可以保他陈家永远无恙,最关键的是陈三金对古井观有一种几乎盲目式的崇拜,他压根不会认为这场大风会把古井观给吹倒了。
陈三金不担心自己,担心的是他女婿:“我刚刚得到了消息,上面似乎有意要朝你们古井观下手”
坐在开往河口镇的火车上,向缺拄着腮帮子看着窗外淡淡的问道:“什么下手,怎么下手?”
“具体细节不太清楚,董老通知的我,他话里的意思是有人说古井观树大招风功高盖主,做的太多知道的也太多了,他们不想让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这种感觉可能不太好”
向缺笑了,浑不在意的说道:“我们古井观就四个人,你说他们想朝我们下手,朝谁下?我师傅和师叔一天跟个神仙似的,我想找他们都没有门路,大师兄倒是能找到人也在京城,但谁能逮的到他,那就剩我咯?”
挂了陈三金的电话,向缺就明白裴冬草为什么在忽然间就翻脸不认人了:“最明智的选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