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陵的考察一晃过去了四天的时间,白天和晚上连轴转二十四小时不停歇三班倒的往外城方向推动着,距离不过才三十米左右,细节就不说了,直接说结果。
结果就是什么他么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挖出来,每到晚上阴气依旧翻滚,阴兵过路则是没再出现,但你不得不佩服这帮搞历史和考古的学者们,四天时间过去了什么收获也没有,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没有出现过沮丧和懊恼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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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韩蓉蓉给向缺解释了一下,说考古本身就是一件极其枯燥和乏味的工作,极其需要耐心和忍耐力,抛开始皇陵不说,就是挖出任何一个具有研究价值的古墓,考古和历史学家们有时一头扎进去,一两年都不带离开的,天天周而复始的重复着同样的事,人看着都麻木了但内心依旧彭拜。
又过了三天,向缺都赖了,一个躁动的心逐渐开始有点不耐烦了,因为这一个星期里,他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枯坐在地上抽着烟打着盹,用他的话来讲就是探查始皇陵到最后可能一点有价值的线索也没挖出来,但他可能会在这把肺癌给得上了,一天抽两包烟的速度,还在逐渐增长着,除了抽烟和睡觉他实在是没什么可干的了。
他找了裴冬草两次,对方每次回复他都是以稍安勿躁这个词来搪塞他,向缺有点急眼了,他告诉裴冬草,你再这么拖下去,我心里的那头小老虎可就要张牙舞爪的蹦出来了。
第十天,深夜。
一道落寞的身影背负双手依靠在一棵树下,嘴上叼着的根烟烟灰已经烧出了一大截,眼神中充满了忧桑和无奈,仰着四十五度角,嘴角抽搐不停。
“哎······”向缺幽幽的发出一声长叹,揉了揉发酸的脖子。
“今天晚上可能会有点动静”裴冬草手插在口袋里,快步走到向缺身后。
“唰”向缺愣了下,皱眉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动静?”
裴冬草抿了抿嘴,看了眼已经推到外城边缘地带的考古队,说道:“九八年的时候全国境内都发了大洪水,渭河水位上涨漫出警戒线后直逼骊山北麓始皇陵一带,当时的情况挺危急的,有一天晚上雨下的很大,水量持续上涨,午夜左右就超过了大堤洪水开始朝着皇陵蔓延,西北**的驻军开出了两个团的兵力,西安,宝鸡和华阴三地也抽调了预备役还组织了民众前来始皇陵墓进行防洪,人力终归是难以战胜天灾的,尽管早先做了完全的准备,洪水还是一路奔袭到了皇陵脚下,淹了大概四分之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