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在座的女娘脸上都露出了笑意。
其中一个穿藕粉色长裙的女子就道:“陈郎君这次来,嘴上是摸了蜂蜜吗?可比上次会说话多了。”
另外一个穿绿的便接了话:“就是呀,看来这次咱们笙儿妹妹是掉不了金豆子,也换不到珍珠了。”
然后大家就都看着靠在花楠星边上的小姑娘笑。
那姑娘当然就是之前被陈玄帆,说哭了两次赔了珍珠的笙儿。
“哼,谁稀罕!”
笙儿俏皮的冲陈玄帆翻了白眼,然后抱住了花楠星的胳膊,凑过去小声道,“花郎君,你怎么又把这个讨厌的人约来了呀?”
“在下可没和陈兄约好。”花楠星笑道,“我们是在这正好碰上,说来,兴许是陈兄是想来见见笙儿姑娘你的呢?”
他说着笑望了一眼陈玄帆,似乎是想听听他会怎么答。
陈玄帆这次却学聪明了,嘴巴闭上就是不开口。
“那我就当他是来看我的吧。”
笙儿瞧瞧花楠星,又瞧瞧陈玄帆,将小鼻子皱了皱,冲着陈玄帆一笑,撩开头发露出一边的耳朵道,“多谢陈郎君上次送的好珍珠,姐姐给我找工匠做成了耳坠,奴家很喜欢,让陈郎君破费了。”
然后端了一杯酒起身来敬陈玄帆。
虽然陈玄帆上次说哭了她,可也给了赔礼,她现在把珍珠做成的耳环带上,再给陈玄帆看过,又道了谢,就是全了礼数,也给了陈玄帆面子。
有来有往的,不打不相识,陈郎君以后大可以常来。
玉人画舫名气大,却不欺客,能到上面来的小娘子,也都不是普通卖笑的花娘,不仅要长得好懂礼数,还要情商高,照顾着客人的情绪。
更多的时候就像是交际场中的掮客一般。
人家姑娘给了面子,陈玄帆这次也没有要找茬的心思,便也端了酒沾了沾唇。
“多谢陈郎君。”笙儿把一杯酒都喝了,亮了个杯底,然后才坐下。
用帕子拭了下口,见陈玄帆没看她,就又抱住了花楠星的胳膊,巧笑嫣然的低声道:“对了花郎君,人家今日学着你的样子,改了眉毛,你瞧着好不好看?”
陈玄帆在和张承嗣说话,余光瞥到这一幕,心里不禁一晒,心道,这小姑娘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儿,还没学会完全遮掩真实的情绪,然后将需要表现出的情绪,假装成真实的感情流露出来。
虽然是身在扬州有名的玉人画舫,但说穿了也还是在青楼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