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来的中年文士,正是大理寺少卿,也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有据可查的状元——孙伏伽。
“孙少卿?”
许敬宗愣了下,似乎没想到孙伏伽会站出来,随即阴沉着脸问:“我哪里错了?”
“你对律法的理解错了。”
孙伏伽不慌不忙的道:“按大唐律,诸翁欺奸男妇,诸男欺奸义男妇,居父母丧而欺奸父妾等,视情节轻重、亲等处以杖、笞,直至处死……”
“但这里有个前提条件。”
“因为在欺奸案中,女方往往属于受害者,所以唐律规定……只判男方重刑!”
“什么?”
许敬宗如遭雷击。
身体晃了几晃,险些栽倒在地上。
…哎呦卧槽!唐朝的时候就这样?房赢瞪大双眼,心里叫了一声好。
以后怎么着咱管不着。
起码现在这条律法好啊!
至于以后……男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再看许敬宗,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嘴唇翕动:“这…怎么会这样……”
“所以说,许给事你错了。”
孙伏伽认真的解释道:“对于长孙公子的案子,因为欺奸者为女子,所以按照律法,她们无罪。”
说着,看了房赢一眼。
“既然主犯都没罪,那么引起这一事件的房遗爱,自然也不能定罪。”
话音落下。
许敬宗脸色一片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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