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同了。
但,也不可否认的是,娄鸣说的很对,虽然现如今我对那个神父老头抱有厌恶,但我还是,还是……
还是……还是有点……呃……爱他,像家里兽那样的,爱他。
想到这里,我脸上发烫,不自觉地以手掩面,即便这个房间现在一个兽都没有。
随后,我鼻子一酸,眼泪也止不住了,更多的回忆如同洪水决堤一般倾泻了出来,搞得我眼泪根本停不下来。
我泪眼婆娑地凝望着那张小小的,被我弄得脏兮兮的手绢,长叹了一声,随后,一个声音不知怎的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要过去吗?”
“过去!我必须过去!”
我给出了这样一个斩钉截铁的答案,之后,也不管自己的面子如何,更不管眼泪有没有停下来,以我最快的速度冲出这家旅馆,朝着大教堂奔去。
不,应该说,朝着我的家,朝着我唯一的那个家奔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