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丝毫不留情面地又发动了『绝对制造』,令手铐的另一端延伸出尖刺,刺入他的手腕。
他疼得大叫一声,而我撩了一下头帘,问他道。
“怎么样啊?放不放老子下来?要是还想吃苦头的话,咱俩就这么僵着,我可告诉你,我折磨兽的手段多的是,你要是不听话的话,我随时都能把你搞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嘶……放开你?!你觉得我会这么做吗?你身为保尔的养子,竟然被他溺爱成这个样子,你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吗?别的我不清楚,但平常来这里的时候,你每次都在偷懒,甚至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吸烟,我素日里最讨厌的两种年轻兽,一来是吸烟的年轻兽,二来,就是那种游手好闲的年轻兽!明明你们有着那样好的青春,却丝毫不想着如何努力提升自己,耽于浪费时间和烟酒,真是难以容忍,甚至……你们还试图闯入这里,阻止我们伟大的计划,我作为你的长辈,今天必须得好好管教管教你才行!”
他仍然在嘴硬,我也没办法,既然这么喜欢嘴硬,那好,我就让你嘴硬不起来。
这次,我没有发动我用得最熟练的魔法『绝对制造』,而是另外几种魔法。
红光闪烁,无数的沙子从我手中那『黄沙冲击』的法阵里飞出,一路直上奔向这家伙的面门,他脸上挂了不少彩,被这沙子一扑,疼痛感自然是不言而喻。
随后,另一种魔法『山镇之重压』也发动了,如同大山一般的重量一股脑地压在他的身上,令他一时之间动弹不得,只能僵在原地,成为我的活靶子。
紧接着,『临头泥沼』、『蒺藜雨』、『极速朽烂』这三种魔法的效果也在『山镇之重压』发动之后纷至沓来,他的嘴巴和鼻孔都被泥浆封住,身上的盔甲也逐渐朽烂,露出原本的肉体,之后又被土石化作的蒺藜一下一下割破,而泥浆和沙子又在割破的瞬间填满他的伤口,难受得他面部扭曲。
正当我又想着给他来个“以卵击石”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他的身体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一个很奇怪的声音。
“警报!警报!疼痛阈值已过载,五秒后将关机重启。”
“啥?”
我不明所以,但没一阵儿,他就自己掉了下来,牵扯着我一路向下,我大呼不妙,赶忙又用『绝对制造』改造滑梯,接住了我们两个。
这下安全了,只是……
这家伙咋一动不动了?
不是,这啥情况啊这?
——以下为娄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