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草食性正确”的思潮出现,这种事情就已经成为了我们国内的常见状况。
虽然不清楚其他的国家有没有这样的情况,但被他兽,尤其是说不定哪天就会成为自己冰箱里的一块小火腿的家伙骑在脖子上排泄,即使脾气再好的兽恐怕都要抱怨几句的吧?
啊,当然,如果这辆公交上破天荒的上来了一名草食性兽人乘客,或者司机是个草食性兽人,其他乘客是绝对不敢像现在这样高谈阔论的,而是像坐了一车哑巴一样鸦雀无声——即使他们非得要说什么抱怨的话,那也要像娄鸣在学校一样,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才行。
这也是这个世界当前对于我们肉食性兽人的生存规则之一,如果打破或无视这个规则,轻则引发口角矛盾,重则发表的言论被媒体添油加醋,登上第二天的头条,引起一众兽人的口诛笔伐,更甚者,还会被一些极端组织的人干掉。
这听起来相当离谱,但的的确确都是如今这个时代存在的现象。
娄鸣看了下站牌,差不多要到站了,于是提醒我跟着他下车。
我惊讶而又好奇,他的家似乎还没有我家远,可是为什么要当个住宿生呢?每天像我这样坐公交回家不好吗?
抱着这个疑问,我问了他住校的缘由。
他只是苦笑着说了句自己父母经常不在家,一个兽难免比较寂寞,所以才去住校。
从车站下车,我跟在他的后面,一路向东拐进了一扇小门,然后进入了一个风景看起来不错的社区。
但所谓风景不错也只是这里的社区绿化做得比较好而已,因为城市的风景始终是比野外要差得多。
毕竟千篇一律、密密麻麻的带有白色顶檐的苍麒麟色楼房,以及灰黑色的柏油马路,还有那些无论是颜色还是型号都屈指可数的小轿车堆叠在一起的单调画面,在哪里都能看到,且无论何时何地看到,都让兽觉得平平无奇,觉得单调枯燥。
一路绕了几个弯子,我们来到了社区里其中一栋楼房之前,我看了一眼楼号,是6号。
不知不觉的,我的口水又在分泌,我仍将其吞咽进去,但这次尽量小声一点,免得又被娄鸣听到调侃一番。
我们走入了楼栋,娄鸣在一楼左面的门前停下,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了钥匙,打开了房门。
娄鸣的爷爷,会是怎样的兽人呢?
他,又是怎么弄到肉的呢?
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两个想法。
只听房门被推开,一个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