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世界,应该不出半个月就能让那种传染病从他们的世界绝迹。
很难相信他们的医疗卫生水平到底有多差。
至于为什么我说兽人和“人类”是有生殖隔离的,这个是50年前格雷斯雷德国那边的一位医学专家在解剖了一个在艾尼莫斯正常死亡的人类之后才得出的结论,而且这个结论被医学界和生命科学界一致认同。
而那个医学专家也在他的结论发表的那年拿到了国际生命科学界的一个大奖。
扯开“人类”不谈,如今,草食性—肉食性特征、杂食性—草食性特征、草食性—草食性特征的混血兽人的存在和与之对应的混血兽人家庭的存在,在“草食性”正确的思潮,和他们草食性兽人固有的一套草食性兽人种群内的阶级歧视理论的影响下,是越来越少了。
现在比较多见的,还是肉食性—肉食性特征、杂食性—肉食性特征的混血兽人和与之对应的家庭。
至于水—空气食性和食腐性与其他几种食性的混血兽人及其对应的家庭,我不知道是否存在,但我的确没有见到过,所以不敢妄作结论。
此时,那个混血兽人看着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发觉到我在看他之后,也没有在意,继续洗澡。
我心中的一个疑惑解开了,于是心中轻松了不少,马上去了更衣间,等娄鸣和褚何洗完一块回去。
更衣间与浴室不同,没有因为食性细分,只是粗略的分为了女性和男性两个区域。
正巧,我看到裴垦学长也在,于是我凑上去,和他打了个招呼。
他似乎是没有防备的样子,被我这一声招呼吓了一跳——虽然我的声音并没有很大。
“晚上好啊,路杰……”
说完他咳嗽几声,然后咽了口口水。
“嗓子不舒服吗?”
“呃,有点,主要是我当时没有发现,和咱们一起吃饭的那个小胖子可能把葡萄汁还喷到了我的喉咙里一点,后来觉得不太舒服所以才反应过来。”
“抱歉啊,学长,娄鸣他不是故意的……”
“没事,我知道的……”
他把衣服放到柜子里,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轻轻地啧了一声,之后又说道。
“那个小胖子,是叫娄鸣吧?”
“是啊,他不仅是我的同桌,还是我的室友。”
我如此回答道,而后他用胳膊搭上我的肩膀,拉近了我和他的距离,继而小声说道。
“诶,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