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聆站在我的身后,似乎是想要说什么的样子,但他一如往日那样,有些支支吾吾,在迟疑了一段时间之后,他才说了一句。
“路杰你能……和我来一趟吗?”
看来他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我。
我和他来到了宿舍楼下,然后,他轻咳了几声。
“咳咳……”
“路杰,这说起来可能会让你有些不太舒服……那个,你们的种植社团,是不是要被学校勒令解散?”
他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吗?
这明明就是周一已经宣布完了的事情,为什么他现在却要和我谈这件事?
我有点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件事情。
因此我只是点了点头,看看他接下来怎么说。
“那,你有没有想过……做点什么让你们的社团不被解散?”
他说出了一句令我觉得可笑的话。
是,虽然在被裴垦的坦白打乱了思绪,但在这之后我也的确有在想一些对策,但到最后我已经放弃思考这些了。
因为无论怎样,想要在艺术节上向老师、向同学们,还有来参观的家长们证明我们种植社团的存在必要性,都绕不开“才能”二字。
但很可惜,我也好,东方叶社长也好,还是种植社团别的成员都好,除了东方叶社长还有点口才和与其他兽周旋的才能,裴垦有一点运动的才能之外,其他的兽全都是上不能比及群星,下不能与尘埃相融的平庸无才之辈。
因此,我放弃了想这些事情,同时也认同了裴垦的观点,决定什么都不做,只是珍惜最后几次社团活动的机会。
而倘若我真的能做些什么来拯救我们的种植社团,那我早就做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完全同意裴垦说的“在大趋势之下反抗基本上都是无意义”的内涵,从而放弃思考,安心地,也死心地一边参加社团活动,一边数着种植社团灭亡的倒计时。
“我放弃了,反正也没什么用……难不成你有办法?”
“呃,其实不是我有办法啦……是我女朋友。”
“啊?你女朋友?就是刚才见面的,那个小不隆冬的小熊猫兽人?”
“嗯。”他点点头。
“我记得你们种植社团也有种一些可被食用的植物吧?另外你们种的有些植物也是能泡花茶和用于烹饪时充当香料的吧?”
“的确是这样。”
我如实回答,在我们种植社团里,的确有成员种的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