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都不存在吗?!
这绝无可能。
处理之外,娄鸣还在担心的事情,几乎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了,并不太重要,只不过是他自己担忧过度和乱想罢了。
那么再来说一下我自己所担忧的事情吧。
在交谈过程中,我得知了裴垦现在真正的处境。
他并不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是分裂成了两个兽,而是依据时间的不同,由裴垦和裴格这两个意识分别掌管身体,同时,在不同的意识掌管身体时,其肉体也会发生变化,即裴垦掌控身体时,肉体呈现出野猪兽人的样子,而裴格掌控身体时,肉体呈现出鹿豚兽人的样子,这一切也都托那些混在一起使用的魔法的福。
而他让我去教学楼的那个时间,也与他的身体切换成由裴格掌控的时间很相近。
这让我非常,非常,非常的后怕,如果我真的去了,他要在那个时候身体交给裴格掌控,我到底会被他怎么对待——这我想都不敢想,而且一提起来,我就觉得身体某处产生了难以言喻的疼痛幻觉。
也难怪郑义会暗示我,叫我去的时候带上那条腰带会更安全,他说不定会早就知道如果我不带着那条腰带去,结局会是怎样的了。
裴垦与裴格,这对深陷泥淖之中的并蒂莲,恐怕是到死都分不开。
而他们,又真的是知道,自己处于怎样的状态吗?
倘若不知道,我还能认为裴垦并不是有着不好的意图才喊我出来,如果要是知道的话,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我想到这里,倒吸一口凉气。
随后,突然又感觉,一阵暖洋洋,软乎乎的东西包裹了我的全身。
诶?!
“你,有在害怕吧?”
我的身后传来娄鸣用着轻柔的声音,而这其中还夹杂着不好意思的情绪。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和我说话。
“别误会啊……我只是,还不怎么习惯晚上的时候,你不在我身边。”
随后我听到了爪子挠头的刺啦刺啦声,想必是娄鸣正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
我转过身去,然后抱住了娄鸣。
“现在……你应该习惯了吧?肥猫?”
我用戏谑的语气对他说着,这是曾经的我所做不到的。
或许,也正是因为,我和娄鸣互为对方最重要的朋友,是互为对方最重要的存在,所以我才敢这么和一个比我肉体强度高了不知多少的虎兽人这么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