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意义嘛,嗯……”
我思考了一阵子,最后回答道。
“虽然听起来可能有点奇怪,但是我认为我的生存意义就是为了能够堂堂正正,快快乐乐的做真实的自己,这样就足够了!当然啦,若要说个比较‘伟大’的生存意义嘛,哼哼,我倒是觉得,阻止现如今的『草食性正确』思潮的流行,平定食性冲突也是很不错呢!”
“想要做自己……果然,作为『瓦片』之一的你,还是受到了『塔』的影响吗?”
“喂,我说塔图啊,我也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呢!”
听到他又在说我听不懂的话,我有一捏捏不满地问道。
真的只是一捏捏哦!因为我真的对这个兽完全生不起气来嘛!他真的是个相当神奇的兽啊!
“嗯,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老是念叨着一堆让兽摸不着头脑的话呢?你这样真的让我感觉神神叨叨的诶……”
“这样嘛?真的不好意思,以后和你相处的时候,我会尽量不让我自己这么做的……而且,我相信你以后也会明白,我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了,就在,不远的将来。”
他边说,边和我拥抱了一下,之后便和我作别了,同时,他也答应在烟火表演开始的时候过来找我,而我以后想怎么监听他都无妨。
只是,我已经没有了监听他的打算了……
我做不到,也不舍得,更不愿意这么做——在他主动将『千里传音符』的子符贴在自己的背上,并吸收进体内的那一刻,我就相当后悔想要在他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搞小动作的这个决定。
即便他早就发现了我要干什么,因此那时候他的状态也不能算是“没有防备”吧。
不管如何,我已经没有心情监听塔图了,等回到旅馆房间直接把对应的母符销毁,并把里面的魔力回收掉吧。
我这么想着,踏着不紧不慢,不疾不徐的脚步从金衣山脚朝温泉旅馆走回去。
而路走到一半,我却发觉自己身后好像有什么兽,不,准确是说有什么东西跟着我。
之所以称之为“那东西”,是因为它的身上好像并没有兽人独有的『本味』,但却又的的确确长了一副皮毛全黑的猫科兽人的样子,而且背上还有一对像是昆虫兽人一般,时隐时现的透明翅膀,而且,用我自己的魔力侦测的话,得到的结果也是它并非是兽人而是别的什么生命体,因此,我才便用“那东西”来称呼它。
所以那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