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不取,反受其咎
这“八个大字”不断在裴苞的脑袋里横冲直撞!
什么叫翻手为云?!
什么叫覆手为雨?!
只要他裴苞狠狠心豁出一切,下兴亡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父亲!彭『荡』仲父子早已投靠了匈奴!他们卢水胡是我们所有饶敌人啊!父亲!千万不要受其蛊『惑』做下万世的骂名啊!”
“混账!不许胡袄!父亲怎么可能这么做?!”
“大哥!你放开我!让我杀了这个祸国殃民的彭护!”
“都给我住口!护是为父的贵客,哪里容得你们如此羞辱?!退下!都给为父退下!”
裴丕还想争辩几句,却是已经被裴轸强行拉走
可裴丕离去前那“振聋发聩”的回音却依旧回『荡』在宴会厅之内
片刻之后
宴会厅内只剩下了裴苞和彭护二人
“犬子无状,护贤侄不要见怪”
“裴大人得是哪里话?!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护既然已经进了郿县城,哪里还敢有什么见怪的心思?!”
“哼哼!你若是非要把话得这么直白,那世叔我也无可奈何啊”
“哼哼!世叔?!如今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裴大人就收起世家交好的那一套把戏吧!嘿嘿!当年我父亲和贾彦度结义金兰的时候,可是根本就没有你这条恬不知耻的赖皮狗!”
“哈哈哈!护啊护!你是不是觉得老夫已经对你动了杀心?!所以索『性』撕破脸皮,一心求死了?!”
“哼!就算要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死!”彭护眼中冒着凶光,手上攥紧了拳头,却是偏偏没有立刻痛下杀手
“怎么想杀了老夫?!老夫既然敢和你单独相处,就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你想要报杀父之仇,老夫也想杀了贾彦度,为什么就不能联起手来一起从长计议呢?!”
“哼哼!裴大人是累世名门,怎么可能会勾结蛮夷做出一些无君无父之事?!”
裴苞看着彭护脸上毫不掩饰的讥讽,竟是有些恼怒地吼道:“你以为就凭你我那点兵力,真的能拿下雍城?!老夫都能守在郿县了,雍城那边怎么可能会没有防备?!你真的觉得就凭老夫这张老脸能骗开雍城的大门?!哼哼!不怕你笑话,老夫的名号在那些守在雍城的豪门巨族眼里就是一个屁!”
“那些土鸡瓦狗只会夸夸其谈,老大人也会怕了他们?!”
“你可能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