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贾彦度那个老畜生干得好事!他这根本就是想借刀杀人,明知道我们兵力不足,泾阳又是弹丸城,他这不是故意要让张寔杀了咱们父子吗?!”
裴苞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一言不发地拍了拍裴彬的肩膀
“放心吧!张寔他们也不想做贾彦度手上的利刃,所以估计开春之前他们是不会再来攻打咱们泾阳了”
裴彬立时惊喜地问道:“父亲为何如此肯定?!”
裴苞却是无比失望地看着裴彬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兴奋,竟是答非所问地了一句:“哎!张轨真是有个好儿子呀”
裴彬顿时老脸一红,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
“他们的意图不过是敲山震虎罢了,最好我们能够立即向长安求援,这样一来不仅关中震动,就是咱们联军的内部,不定也会直接吓得分崩离析”
裴苞一字一句地解释完这些话,竟是忍不住地念起了他的长子裴轸和嫡长孙裴嗣
他们父子二人一个稳重内敛,一个聪明伶俐
若是陪伴在自己身旁的是他们父子二人该有多好啊
裴苞忍不住抬头朝着上的明月望去
为何上如此不公?!
竟让他张轨生出了这么一个英雄豪杰?!
裴彬却是疑『惑』地看着突然显得有些落寞的裴苞,但又不敢前去询问,只能默默地守在一边
裴苞却是已经没了再继续待在望楼里的心思
“彬儿,这里的城防就交给你了,为父还要再去见一个故人”
不久之后
晋阳城,裴苞府邸的密室外
裴苞犹豫不决地站在密室门外,满脑子都是贾香云从到大的勾人倩影
而且他越想就越觉得难以自制,甚至早已是欲壑难填
可不知道为什么
那扇明明只需轻轻一推就能打开的大门,此时在裴苞眼里却变得无比沉重
这往前一步就是让人魂牵梦绕,甚至可以肆意欺凌的贾香云
但只要迈出了这一步
那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道貌岸然的禽兽
裴苞憋红了一张老脸,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最终还是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那道“碍眼”的大门
一股子酸臭腐烂的刺鼻气味立即不停地往饶鼻孔里钻着
裴苞厌恶地捂住了口鼻,然后目光贪婪地看向了不远处的贾香云
贾香云也在看着裴苞,而且一双剪水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