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边的贺峻霖扒住张真源的手臂,“林柯肯定能练好的。”
“这两个没有必然联系。”张真源先是纠正了贺峻霖的逻辑,又接着语气软软地夸道,“心桥哪有贺儿的破好听呢。”
“又没有破好听了。”贺峻霖习惯性地怼了一句。
“......”
马嘉祺和黄秋月对视一眼,然后习以为常地转过头去,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看了一会儿工作人员忙碌地布场,黄秋月收回视线,往身后的休息区看去,环视了一圈,只看到许眉,没看见程丽。
黄秋月收回视线,附在马嘉祺的耳边,“程姐今天没来吗?”
按理说今天的拍摄,这两位经纪人都是需要到场的。
难道程丽昨天真的喝太多酒,喝得发懵了,忘记了今天的工作行程吗?
声音不高不低,清晰地传到马嘉祺的耳里,也隐隐约约地送进坐在一边的贺峻霖的耳里。
“嫂子,你说程姐吗?”贺峻霖停下和张真源的互怼,转过头看向黄秋月,“程姐今天来了,好像是去卫生间了,我刚才看见她捂着肚子。”
捂着肚子?
喝醉酒醒来难受的是脑袋,肚子几乎是不会感到不适的。
结合先前的试探,黄秋月猜测程丽是生小孩或者流产落下的毛病反复作用了。
还没等黄秋月追问多几句,新一轮拍摄开始,男孩们纷纷起身走向机器围着的中央。
程丽也轻**肚子,从后面回到休息区的椅子上。
“早听老板的话不喝酒不就好了?”许眉伸手覆在程丽顾及不到的地方上,帮着一起揉,“程姐,你是胃痛还是生理期提前了痛?”
程丽闭着眼睛靠向椅背。
须臾才模棱两可地回答,“老毛病了,歇一会就好。”M.
“真不请假回家休息吗?”许眉落在程丽脸上的目光里写满担忧。
平时干练利落的模样不见了,取之而代的是虚弱得嘴唇泛白的程丽。
程丽摆摆手,让许眉收回手,然后从包里掏出几盒药,取了几颗,送进嘴里,干咽而下。
不多时,灼烧感稍稍淡化了一些。
再过一会儿,程丽感受到肩膀被人从背后拍了拍,回过头去,是一个男人,温和地笑着,向她递来一杯热饮。
“我看你好像不舒服很久了,喝点热的吧。”男人把热饮塞进程丽的双手中间,“我先去找杨沫了。”(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