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张医生发了条信息,说明情况,他很快就回应了我,说没有问题。
我和钱兰兰先赶回了唐家,我让钱兰兰多休息,自己则是准备画符的工作。
我当然可以凭空画符,但毕竟病房人多,这一手露出来,万一被人看到,怕是会引来不小的麻烦。
好在唐家是修行者大家族,要啥有啥,我只是找唐小白提了需求,没多一会儿,他就派人把我需要的材料全部送了过来。ъìQυGΕtV.net
我画了三张“入梦符”,并再三检查,以防符有瑕疵。
然后,就是耐心等待了。
晚上九点,张医生发来了信息,说已经有病患开始睡觉了,让我赶紧赶过去。
我叫醒钱兰兰,一同赶回水田庄。
我们赶到社区医院的时候,病房里的吸顶灯已经关了,只有挂在病床床头上的小夜灯还开着。
我透过窗户往里看了一眼,大部分的病人已经睡了,还有几人正在玩手机。
我还挺佩服这几人的,明明疲惫不堪,需要充分的休息,却依旧可以使劲的熬。
张医生也跟了上来,他问我。
“你们还要再等等吗?”
我点了点头,这个时候进去,清醒的病人肯定会觉得奇怪,还是再等一等比较好。
结果,这一等我和钱兰兰直接等到了十二点。
最后一个入睡的病人,困的手机都砸脸上了,还硬撑着又刷了五分钟的抖音,我都恨不得冲进去给他两拳,助他入睡。
“都睡了,小天,我们进去吧。”
我和钱兰兰小心翼翼的推开病房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病人们睡的很熟,呼噜声、磨牙声此起彼伏,宛如一场小型的交响乐。
借着微弱的灯光,我挨个检查,还真有所发现。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闭着眼睛嘿嘿嘿嘿的笑着,脸上的表情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这个表情和白天死掉的病人有一点像,我凑上前,果然发现他身上冒出的煞气,要比其他病人多。
我把钱兰兰喊了过来,指了指眼前的病人,小声道。
“就他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提前画好的“入梦符”,贴到对方的额头上。
随后,我转头叮嘱钱兰兰。
“我进入别人的梦境,和你的观星术有些像,要将自己的意识脱离身体,假如你发现我状态不对,立即刺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