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我做了老道的徒弟。
自我有记忆起,我便过上了两点一线的生活,每日天还不亮,我就上山入观,随师父学习,上午诵背道经,下午学习数理化,晚上则是跟师父一起读史书传记,直到晚上十点,才披星戴月的赶回家睡觉。
一开始,我爹娘还担心我不上学,会影响我的学业,可当我七岁那年,闲来无事帮邻居家上初二的哥哥做了套试卷,还得了满分时,他们就打消了所有的疑虑。
就这样,我成长到了十八岁。
十八岁的我,长得又高又帅,虽然没上过一天学,但知识渊博。
按说这样的我,算得上人生赢家,但我却有难以启齿的烦恼——我的二弟,不太行。
这倒不是说我“天生不举”,其实每日清晨,它也可以趾高气昂,可一旦我心中生出邪念,它却仿佛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偃旗息鼓。
这不是病,也不是因为我修道修的看破红尘,而是因为师父见我第一面时,就在我的二弟身上,写下了两个字——守宫。
师父说,人从娘胎里诞生时,体内会生出先天一炁,又叫元始祖炁。
道自虚无生一炁,便从一气产阴阳,阴阳再合成三体,三体重生万物张。
在道家的理念中,先天一炁是构成天地万物的基本素质,但会受外界影响,出生三日后消散无形。
所以当师父感应到我出生后,才会日夜兼程,横跨华夏,在三日内赶到我的身边,以无上道法凝聚成墨,为我写下守宫符。
留住了先天之炁,我修炼道法犹如神助,但付出的代价,是我无法像其他进入男孩儿那样,在高兴或者悲伤时,“奖励”自己一下,也不敢追求女孩儿,免得被人误会自己不是男人。
我问过师父,我道法已成,无需守宫也可体内生炁,他老人家什么时候能给我把守宫符消去。
师父说,他给我的守宫符,亦是一道保命符,可替我抵御劫难,日后更是可结一奇缘,缘分到来,自会消去。
然而直到我十八岁,被村子里的小寡妇引去海滩探索人生奥妙,被其啐了一口,我也没能等到师父口中的奇缘。
我再次哀求师父给我消符,依旧被他老人家拒绝,他拿着棍子“语重心长”的劝我“想开”后,对我说道。
“小天,师父要出门几日,切记不要因为贪玩落了功课。”
我连忙答应下来,师父前脚刚走,我后脚便飞快的跑下山。
平日里师父对我太过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