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边缘闯出来的情谊。”

“当时他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

温时聿冷冷道。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种矫情。

“最开始是对他身份的不信任嘛。”

褚亦安双手一摊，然后叹口气，“他要是普普通通的人类，我早就向他告白了。结果他身份越来越可疑，后来发现居然和你这个**oss有一腿。”

她说得越来越气，毕竟在人类视角下，陆卿渊和温时聿的关系和他最开始出现在游戏中的动机都是无法让人接受的。

温时聿：“所以你利用了他。”

“……你还真是一针见血。”

褚亦安听到他的描述，从衣兜里拿出一颗糖。

剥开塑料的包装，劣质色素的糖果塞入口中。

“对，我确实利用了他。在人类已经即将灭种的时候，我被推到了这个位置。如果时间再来一次，或许……我依旧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温时聿听她说完这句话，眼神少了些嘲讽，“你还没有蠢到为了虚无缥缈的感情，放弃现实的东西。”

“嚯。”

褚亦安闻言轻笑一声，又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塞他嘴里，“我觉得自己就已经很冷漠了，但你更像是断情绝爱的苦行僧。

我再重申一次，人类种族的存续被放在了第一位，但陆老师在我心里地位可不低。”

温时聿：“他能排第几？”

褚亦安：“超越任何其他因素。”

她回答得很认真。

可惜温时聿不信，“你现在是在故意扮演深情？褚亦安，我不是他，你的戏演错了对象。如果你还能见到陆卿渊，可以留着演给他看。”

他的嘲讽，褚亦安并不在意。

她对着温时聿微微一笑，罕见的没有恶意，“你这么聪明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就是想告诉你，他对于我很重要。你手里掌握着一个对于反抗势力头头很重要的人质，别动他，以后还能拿来威胁我呢。”

仅此而已。

在她说完这话的瞬间，温时聿的心……咚了一下。

他无法描述这种感觉，却又觉得有些讽刺且意外——

他不相信褚亦安说这么多只是为了告诉他陆卿渊在她心中有多重要，或许，她是猜到puthin拥有观察游戏的科技，故意演出来的而已。

然而假装深情。

不过是进一步的利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