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平对护士说,“能给我纸笔吗?我买的药有点多。”
护士拿来纸笔交给柳平。
柳平笔走龙蛇,快速写下药材名称和重量,交给护士,“要五副。”
孔鸿昱看到柳平快速写出药方,觉得柳平不是普通人,好奇地看着柳平,“能给我看看吗?”
“孔老要看,小子求之不得。”柳平把纸递给孔鸿昱。
“好字!没想到你如此年青,书法水平已达大师级。”
孔鸿昱赞叹一声,仔细观看,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疑惑地问道:“小伙子,药物都是相冲的,这是什么药方?”
柳平不还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孔老,这是三张药方,我为了方便,写在一起了。”
“三张药方?”
孔鸿昱顿时来了兴趣,“小伙子,能告诉我是哪三张药方吗?”
“孔圣手还在吗?”
柳平还没来得及回应,门外传来女孩的焦急的声音。
一个女孩扶着一名中年妇女走进大堂,两人穿着朴素,女孩眼里带着血丝,中年妇女脸色苍白,脚步踉跄。
柳平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中年女人是肝癌复发,已到晚期,时日不多了。
护士立即跑过去,搀住中年女人的另一条胳膊,让其坐在诊台前的椅子上。
孔鸿昱放在柳平的药单,回到诊台旁,仔细检查女人的眼睛、舌苔和脉象,沉默了几分钟,疑惑地看着女人,“肝癌术后复发?”
中年女人眼里露出绝望之色,“医院说我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我来您这里,是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扑通!
女孩跪在诊台前,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泪水沿着脸颊流下,眼里带着祈求的神色,望着孔鸿昱,“孔圣手,我家很穷,只能给你磕头了。如果无法治疗,请您帮助我妈妈,减轻痛苦,我以后给您当牛做马。”
秋清雅看到女孩泪流满面,瞬间出动内心最柔弱的部分,忍不住流下泪水。
孔鸿昱扶起女孩,眼里带着愧疚之色,“孩子,我也想救你妈妈,可我能力有限。即使减轻她的痛苦,也只能维持几天,后期我也无能为力。”
秋清雅挽着柳平的胳膊,“老公,她们母女太可怜了,你救救她们吧,我知道你能做到。”
秋清雅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孔鸿昱和患者母女却听得清清楚楚,都愣愣地看望着柳平。
孔鸿昱眼里满是异彩,盯着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