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地回答。

吕玲娣愣了一下，“做实验？他们是什么人？”

田才瀚走到吕玲娣身前，“我是江城市市首，我们想检查一下昌奎杰用过的东西。”

“昌奎杰？”

吕玲娣脸色一沉，盯着田才瀚，“不是已经检查过了吗？你们不相信我们的检查结果？”

田才瀚刚想说话，被柳平拦住了。

柳平面带微笑，望着吕玲娣，“吕女士，不是不相信你们的结果，我也是偶尔想到一种可能，所以想试试。”

吕玲娣面色一缓，点点头，“好吧，我也想知道我们漏过了什么。”

昌奎杰用过的东西并不多，牙缸牙刷，一支水笔，几张稿纸，一个台灯，一盘最后吃过的剩菜，一个装着半碗米饭的饭碗，最后使用的纸杯。

柳平带着手套，打开装着剩菜的证据袋，把剩菜放在鼻子底下，连续闻了几次，眉头皱了皱，脸色阴了下来。

封好证据袋，又拿起米饭闻了几次，表情越发凝重。

柳平抬起头，看着吕玲娣，“吕女士，能给我找几毫升蒸馏水吗？”

吕玲娣点点头，命人拿来五毫升蒸馏水。

柳平把蒸馏水倒进昌奎杰用过的纸杯里，轻轻摇动，看着吕玲娣，“麻烦吕女士，找两只没做过药物实验的白老鼠。”

吕玲娣看到柳平手法自然，越来越觉得眼前的年轻人不简单，很可能给自己带来惊喜，命人取来两只白老鼠，每只白老鼠都单独装在小玻璃箱里。

柳平抓出一只白老鼠，捏开老鼠嘴，用镊子夹起一块肉，放进老鼠嘴里，把老鼠放回大玻璃箱里。

吕玲娣满眼疑惑，“小兄弟，我们检测过，菜里没有毒。”

柳平没做任何解释，笑着点头，“我知道。”

十分钟后，柳平再次抓出白老鼠，用镊子夹起十几个米粒，放进老鼠嘴里，把老鼠放回玻璃箱。

吕玲娣仿佛想到是什么，满眼不可思议地望着柳平。

又过了十分钟，柳平把杯子里的蒸馏水，灌进白老鼠的肚子里。

柳平面色平静，轻声说道：“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