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翠一听,小脸皱成团,语气支支吾吾说:“可是他的身份是要……”
“那你看过赵禾砚害大家吗?”习淼打断张翠翠的话,反问她。
张翠翠摇头,说话倒也诚恳,“没有。”
“那不就行了,不要整天想那些事,怎么能因为一些鸡毛蒜皮事而差别对待。好了,你该去吃饭了。”
“嗯。”张翠翠踌躇了会儿,随后跑开了。
习淼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赵禾砚,以为对方是先去吃饭了,自己就往吃饭的位置走去。
环视四周就看到赵禾砚的跟另外的男知青们坐在起来,他走过去。
王报负看到只有习淼一人,往他旁边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到张翠翠的身影,“习哥,你没有跟翠翠一起?”
“没有。”习淼坐到赵禾砚左边的空位置,压低声音,“哥,我刚才在水井那里等你,等了很久却没有等到你。”语气有些委屈。
如果是平常赵禾砚会解释,但今晚不知怎么的,他没有说话,只顾着喝碗里的汤,哦了一声,“哦。”
“嗯?”习淼懵了。
只见赵禾砚端碗,拿着筷子专心吃饭。
气氛变得尴尬。
“来来来,吃饭吃饭。”
习淼觉得赵禾砚应该是有心事,打算等回去后再问,就没有再多问,就是目光时不时朝赵禾砚看过去。
晚饭很简单,但对于劳作了一天的青年们来说,美味极了,最后连一粒米饭也不放过,风残云卷解决掉。
习淼吃饱后,被习顺国叫住,留下来干活。
等他要回去的时候,赵禾砚早就回去了。
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回来。
门是半掩着。
习淼推开门,主屋里灯光已经熄灭,只留有屋外挂着的油灯。
他走到洗澡棚里,脱掉衣服,清洗了一番,上身赤着,一条毛巾遮挡住下身,眼睛犯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自己的屋里漆黑一片。
习淼以为赵禾砚休息了,关上门,一转身就看到坐在床上的人。他吓了一跳,月光透进来,看清里面人的轮廓。
“哥。”
“嗯。”赵禾砚闷闷的声音传来。
习淼这才松了一口气,走过去,走到赵禾砚旁边,身子往男人旁边靠,问道:“哥,你今天怎么了。”
赵禾砚往旁挪,听到习淼的问话,他抬起头,露出阴鸷的眼神,“没什么。”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