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能是烈火焚身。
说出真相是死,胡编乱造还有一线生机,如今只能认下元笙一的身份了。
“季九曦!”
元笙一拧起几根断发,“你这是何意?你想杀我扶蔡如意上位,也不用如此着急吧?”
“元笙一,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季九曦袭坐上来,眼神凶狠,“你再顾左右而言他,我便送你见鬼。”
“你!季九曦,你是王爷,也不能如此草菅人命吧?我根本听不懂你再说什么?”
“你凭什么觉得我不是元笙一,我嫁于你三年,你破了我的完璧之身,你现在跟我说我不是元笙一,你意欲何为?”
“之前你怎么不说我不是元笙一,你就是不想负责,你就是怕我赖着你。”
“你……”
季九曦双目通红,额头青筋爆出,双手紧握,发出咯咯的声响。
元笙一捡起丢在锦被上的信封,直接撕成了碎片。
“季九曦!”
元笙一站了起来,双目直视着他,“你若坚持认为我不是元笙一,那今日我便出府去南郡,你可派人跟随,听听我阿**话,我阿娘总不会认错自己的女儿。”
“出嫁前,我阿娘说,以后用不到武功了,说你会保护我。”
“入府三年,我未出过王府,规规矩矩的当个王妃,循规蹈矩,结果是一次又一次关柴房,总是因为这样的事情那样的事情挨棒子。”
“有一天,我拿起小竹的剑,那原本可以随意挥舞的剑,却有千斤重,我提着都觉得费力。”
“箭弓,我连拉弓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原本是擅长骑马,但我从房梁上摔下来后,便恐惧高处。”
“那日是小竹是不想再提小院的事情,所以说我自幼恐高。”
“住那小院子,只有我和小竹两个人,房梁的东西掉下来了,我们得自己换。”
“你知道掉下来摔断肋骨是什么感觉吗?”
“便是坐着、躺着、站着都是痛的,没有草药,只能靠它自己慢慢愈合。”
“你从不来看我,自然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元笙一拿起地上的靴子,穿好靴子后,便架子旁走去。
“季九曦,你百般看我不顺眼,还编造出我不是元笙一的借口,那我今日便离府,从此不必再见了。”
元笙一胡乱的系好衣服以后,拿开了抽屉的低层,翻出了那份和离书,眼睛不眨一下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