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不要这么讲究礼节。”
扮做侍女的蔡如意,既然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了。
她心里是越发的怨恨。
凭什么元笙一,可以轻轻松松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那传说中“刁蛮任性”的铃兰公主,与她是亲密无间。
她仿佛不需要做什么,便是有无数的好运。
她不由得想起之前去东园送银子被“羞辱”的画面。
她元笙一,一身白绸衣依靠在椅子上,从自己进去,乃至出门,她都未起身,未端坐,她随意极了,就惬意的卧在那椅子上,那白绸衣,也是简单得很,可看着她,却觉得她尊贵的像个公主。
她不需要笑着奉迎任何人,无所畏惧。
而自己,循规蹈矩的处事,温柔体贴的侍奉,精心巧致的装扮,仍旧像个小丑一样。
忍无可忍!
蔡如意看向身后的丽珠,眼神恨意满满,道:“请道士来,我一刻也受不了她了。”
轿子里,铃兰公主紧揽着元笙一坐着,叽叽呱呱的说了不少话。
季九曦嫌弃的撇了一眼,心想道,南边之人,果然是个个爱闹腾,完全没有新锦女子的温婉和礼仪之道。
“元十一娘,你在新锦,过得不错嘛!”
“瞧你这张小白脸。”
铃兰公主正要再次“上下其手”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季九曦咳了声,眼神不悦的看着铃兰公主。
他也丝毫没有给她面子。
元笙一忙说:“公主,王爷喜静,你不要介意,他不是针对你一个人的。”
“年纪轻轻的为何像个老爷子一样喜静。”
铃兰公主不满的嘟囔了句,然后又叹息一声,道:“如此冷淡,没有风趣的人,你当年为何看重他了?”
“为了准备出嫁,你那年还不陪我出去赛马,天天在家里练女红、学礼仪。”
“你就当真喜欢新锦这没有人情味的地方。”
“公主!”
元笙一比划了个嘘声的手势。
这铃兰公主,说话没个避讳的,怕是要让自己送人头了。
季九曦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便是眼睛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过来。
元笙一以为他有什么要紧事情,敛起衣摆便挪了过去,坐在他身边。
“王爷,何事?可是觉得轿子太闷了,有些头晕?”
“闭嘴!”
元笙一生气的抿嘴,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