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底里般的朝他嚷道。

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无法忍受，无处咽下。

季九曦按压着受伤的胸口，道：“如意！元笙一诗书礼仪比不得你，温柔贤惠比不上你。

但她把握得寸，她刁蛮任性但无害人性命的举动，没有丧失道德。

你阿**事情，当真那般简单吗？你阿娘是罪有应得！”

错愕之下，失望至极！

蔡如意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摇着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九曦，你不信我？你监视我？

在你眼里看来，只有元笙一是对的，她害人都是有理的，我便是错的。”

“季九曦，你宁愿相信她，都不肯听我的解释。”

季九曦:“元笙一从未在我跟前说过你的错处！”

蔡如意呵呵笑着，一把扯下脖子上的红珊瑚吊坠，扬在他眼前，“季九曦，我便看着，会不会有一天，元笙一，也会成为这被舍弃的坠子！”

“我希望那天，她是心平气和的和你说，而不是一把火烧尽了这个王府！”

“你！蔡如意！”

花香仍在，头仍旧有些昏沉，季九曦捂住胸口，冷漠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我，此生不必再见。”

“你我可以不见，但，我怀上了！孩子是你的！”

季九曦犹如被天雷击中一般，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两人之间，从未行过男女亲密之情，便是刚才，也只是亲吻了脸颊与唇角。

如何能怀孕？

蔡如意擦了擦泪珠，站直了立在他眼前，一字一句的说:“我怀上了你的孩子。”

“荒谬！”

“元笙一也怀上了吧，她能怀上，我为何不能？”

“蔡如意！”

季九曦呵斥了一声，怒扼住她的脖子，“你敢再害她！”

蔡如意眨了眨眼睛，泪珠成串的落下来，滴答滴答落下他上。

她哭着看着他。

“九曦……你竟要为她，想要杀了我吗？姑姑墓前，你发的誓，忘记了吗？”

“你不配提她。”

“原是我不配！

可在那样阴暗的日子，是我陪着你的。

我陪着你从九皇子到静王殿下！

墓前，是我替你挡了那一箭！”

蔡如意一把扯开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胸前的箭上疤痕显露出来。

“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