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攀附王爷。”
“还有,今天收到了南郡的飞鸽传说,信人说将军府的守卫比寻常的多一些。
府里的婢子,遣散了不少,日常处理事情,都是将军和夫人隔着帘子处理的!”
“哦?”
蔡如意睁大了眼睛,“将军夫人竟然处理兵事情了!”
“我听说将军夫人是个明事理的人,虽然通晓兵法,但不从在厅堂抛头说教。这倒是有些奇怪。”
“有意思!”
蔡如意懒洋洋的起身,叹道:“太有意思了。”
“丽珠,多弄些银子,有钱了,他们做事情才诚恳。”
“是,夫人,多亏国公夫人事先留了一些人在新锦,也留了银子,如今这可帮上大忙了。”
此次禁足,不仅是行动受制,便是连月俸都由侧妃的之惯例降为了夫人惯。
蔡如意揉了揉小腹部,脸上是悠然自得的神情,不紧不慢道:“不着急,这些都是暂时的,我要一招让元笙一,生不如死!”
“她且好好受着着王妃的光芒,将来的苦,希望她受得住。”
“西子雅呢?”
蔡如意摘下了胡甲,“她最近,在做什么?”
“西侧妃在和佟嬷嬷学一些礼仪制度,日常听听王府的人汇报一些事情。”
蔡如意嗤笑一声,捏碎着摘下的护甲扔于地上。
她长叹一声后,搭着丽珠的手,缓缓的走着,“西子雅,年纪小小的,野心却不小。
如此迫切的学习如何管理王府,这想取代元笙一的想法,未免,太明显了一些。”
“西侧妃,她是不敢于你争宠的!夫人如今怀的是王爷的孩子。”
“是的,我怀的是王爷的孩子,也是唯一的孩子。”
她看向窗台的海棠花时,眼神变得凶狠起来,她直直的盯着那株海棠花,一伸手便捏断了花株。
看着手心的海棠花,她讥笑道:“海棠花,也不过如此。”
她捏碎着手中的海棠花,眼神中迸发的恨意,仿佛那捏碎的不是一株花而是一个恨得深、入骨髓的人。
丽珠紧张的手心出汗,小声说:“夫人,不如奴把这海棠花扔了出去!以后奴会告诉他们,这寝殿里,不准放海棠花。”
“不,不必鲁莽!海棠花!王爷不是最喜欢吗?他夸她如海棠花般俏丽,我便要看看,这海棠花是如何勾引人的。”
她无法忘记那一幕幕,她发髻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