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化了。

轿子还未走远，他便忍不住哇哇大叫起来。

“我去，那个是元笙一吗？她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吗？整个就是女魔上身了吗？”

“眼神这么冷漠，她刚从冰窖里出来的吧！”

卢子爽拽了拽他，“你看到没，她今天出来那阵儿，就是个算计人的恶毒妃子的这模样！”

“平日里素颜挺可爱乖巧的模样，怎么就成这样了！奈文……你看到了没！”

江奈文一把扯开他，道，敛了敛衣袖，道:“我看到了，没瞎呢！”

卢子爽一脸怀疑的神色，道：“江奈文，你不会动刀子的时候，把她的脑袋给换了吧！她这个变化太大了吧！”

江奈文不客气的踹了他一脚。

卢子爽：“你就应该和她干一架！看你还有没有力气踹我。”

卢子爽揉了揉脚踝，想起什么似的，道：“她刚说，她回王府，她不会去找蔡如意算账了吧？”

江奈文脸色一变，忙是追了上去。

元笙一如今看谁都是一副杀父仇人的样子，对九曦都如此冷漠，还真可能砍了如意。

她此刻最恨的人，除了九曦，怕就是如意了。

江奈文跑的如此之快，卢子爽气的跺了跺脚，他便跑便埋怨道:“江奈文……你竟然不等我！”

轿子上，两人相对无言，像极了第一次一起坐轿子去北安的时候。

季九曦盯着她腰间的玉佩发愣。

这枚白玉蝴蝶玉佩自己从未见过，这不是自己送她的。

那独山玉，她当时还说不会离身，如今没了踪影。

那和田玉的玉佩，她也未佩戴。

落轿时，他牵着那小手，不甘心的问道：“元笙一，你便是这般恨我？”

元笙一：“是！”

季九曦缓缓的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