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笙一定会受不了这些话,肯定会离开的。
她早些走开了好,他实在是烦闷得不行。
但屋里安安静静的,没有离开的声音,只有躺下的动静。
季九曦……
这元笙一,是不是被人换了脑袋了,受了这些重话,竟然还不离开。
人不离开,不代表不会伤心,但泪水沾湿了衣襟时,他知道她哭了。
季九曦:“既然心里委屈,大可离开便是,你不必如此作态。”
元笙一伸手揽住他的腰,嘤嘤道:“季九曦,我没有威胁你,我在挽留你。”
“你转身回头看看我,好不好……年关过后,我常能看到的就是你的背影。”
“季九曦,你回头好不好……”
她的哭声很轻,却令人肝肠寸断。
季九曦覆上她的手,想要拉扯她松手,却怎么样都不忍心。
她的泪水,滴在衣襟上,却是湿在心里。
一滴一滴的,他很难受。
季九曦:“元笙一,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既是怨恨我,又何必做此态,你还想用簪子,再伤我一次吗?”
簪子伤人?
元笙一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道:“你……你还未忘记那日的事情?”
“你要我如何忘记!”
季九曦赫然厉声,他攥紧她的手,道:“你我温存,可醒来,你竟要杀我。”
“我/日夜难忘那日景象。”
“元笙一,你我之间,只有怨恨。”
"不再这样的,季九曦,真是不是这样的。“
“我不是故意的……季九曦……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可以解释的。”
“我不知道你还如此介意!”
元笙一攀着起来,从柜子上拿下一个簪子,她把簪子塞在他手里。
“你实在气不过,无法忘怀,你便还回来,我不会躲的。”
季九曦……
元笙一的路子是越来越多了,苦肉计都用上了。
元笙一:“你既不愿意动手,那我自受一簪。”
“从此我们心无芥蒂,坦诚相待,可好?”
季九曦一怔,愣愣的看着她。
他很怀疑,是自己在做梦了。
那个怨恨自己的元笙一,便是自己跪下来求她,她也是不屑于和自己坦诚相待的。
元笙一握着发簪,正要刺向自己时,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