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他,心里都很难受,心疼,头疼……
哪里都觉得不对劲,他不忍心伤她,害怕再伤她。
元笙一……
她缓缓的转过身,双目挂泪的看着他,捂嘴却还是忍不住啜泣。
如何无论,也想不出,他今日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竟然如此无情,这样的话,他竟然脱口而出。
小竹扑通跪下,绝望道:“王爷,你为何要如此?”
“王爷,王妃一心爱你,你这般残忍,这样伤害她。”
“王爷,你这是逼她**啊!”
季九曦没有说话,只是两眼静静的看着元笙一。
他没有要收回刚才话的意思,更没有要后悔的意思。
元笙一颤抖的摘下耳坠子,摘下镯子,她慢慢的走至他面前,把物品塞他手里。
她昂头看着他,道:“好……如果这是你希望的,我立马离府。”
“只是,我想问问你,你是否,从未对我上心过?季……季九曦……这些时日,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此女子,叫喧的样子,他心痛难忍,脑海中浮现不断的是两人浓言蜜语、相互依偎的样子。
那些记忆在脑海中教喧闹,只要看着她,便是心疼到呼吸都觉得费力。
季九曦后退一步,摇了摇头,脸色挣扎。
他松开手,手中的镯子、耳坠哗啦叮当的坠地,发出的声音在此刻这沉闷的环境中竟是震耳欲聋的般的吓唬人。
首饰碎了一地,亦如两人相爱的心。
元笙一点点头,轻呢道我明白了。
是自己的错,是自己的错。
元笙一失望至极,垂下双眼,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慢慢转身,她跌跌撞撞的走着。
步伐不稳之际,不慎撞上了一柜子。
柜子里安置的字画掉落在地上,束着画的丝带松开,字画滚动散开,一副合家欢乐的字画展现露在眼前。
元笙一看着眼前的景画,小桥流水,一家坐在一旁。
画中旁边题字:“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山有桥松,隰有游龙。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季九曦,待我们的孩子出生后,不管是男是女,都叫扶华,可好?
这是信中的内容。
出事那日清晨送走的那封信的内容。
季九曦,以后我的孩子,叫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