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静王的。”
为了瞒住静王的罪行,他都着屏风与其他王爷相见。
进恩是有些心疼不平的。
季照光罢了罢手,道:“不要紧,小事!”进守奉上茶水,停歇一会儿,他上前问道:“陛下,可要过去皇后娘娘处歇息?”
季照光摇摇头,抚额靠在长椅子上,道:“去乾正殿!”
乾正殿,是皇帝陛下的寝宫。
进守扶着他起身,又关切道:“陛下今日可要翻牌子?”
“不必了!”
季照光坐在轿撵上,面色疲惫。
近日劳累,已是身体疲劳,一些事情,又颇不顺心,他心里烦躁。
进了乾正殿,进守领着一婢女上前。
进守:“陛下,皇后娘娘曾嘱咐奴,若是陛下今天未翻牌子,可令阿鸢姑娘伺候沐浴更衣。”
季照光:“既是皇后安排的,便是允了。”
进守公公:“是,陛下,那奴告退。”
进守公公嘱咐了婢子阿鸢姑娘几句话,便是退下了。
阿鸢姑娘行了跪拜礼,才上前伺候更衣。
季照光心烦意乱,压根没去注意眼前的婢女容貌如何。
待是进了浴桶里,他无意瞧见了她耳坠子的红珊瑚坠子,才引起了一份注意。
季照光:“皇后倒是看重你,赠送你这耳坠子。”
这幅耳坠子,是用那珊瑚的花冠子是一起的,是去年,他命人打造给皇后的。
阿鸢:“皇后娘娘一向仁慈亲和。”
她的声音,清爽好听,如竹露滴音。
季照光不由得一震,他睁开刚合上的眼眸,视向拧着手帕的婢女。
这一眼,他看的十分清楚,此女子,不仅仅声音像她,容貌也极像。
一双眼睛,生得和她一般灵动。
“你叫什么名字?”
季照光顿觉喉咙发紧。
女子作揖行手礼,“奴婢阿鸢……”
“阿鸢?”
“是个极好的名字!”
季照光拉住她的手腕,道:“走近一些,不必紧张。”
“是,陛下。”
阿鸢靠近一些,缓缓抬起头,那容貌,是清丽脱俗的。
与她相似的容貌,相似的妆容,相近的音色,已是足以尽人失去理智,若是加上那学得七八分的一颦一笑的神态,那足够令人沉/沦。
烛火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