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伤他了。
陛下不容易,这些年,一直不容易。”
季九曦冷眼相看,并不表示。
朱由妍退出去后,祠堂里,又只剩下二人在。
此刻的祠堂,安静得有些可怕,安静到听到呼吸之声都格外明显。
季照光吞了口口水,缓缓道:“九曦,柔母妃之死,我不清楚是怎么样的,父皇未让人插手,只是太医院太处理着。”
“至于你之事,我瞧见的是一婆子下的手,那是谁的婆子,我不知道,那人,也死了。”
“季照光,你这些鬼话,你自己信吗?”
一柄桃木扇,直抵季照光喉颈。
季九曦手一用力,那柔白的脖子上,便是出现了一道血痕。
季九曦:“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再问你一遍,柔母妃,是怎么死的?”
季照光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态度,“我不知道。”
“不知道?”
“好,很好!”
季九曦睫毛轻颤着,牙齿咬得咯咯响,他道:“你要包庇那些人?还是已获利了,要同流合污了!我不在乎。”
“但你别想心安理得的坐稳这个位置!你害我失去的,终将有一日,你也会失去的一干二净!”
“九曦,你!”
季照光握住那柄桃木扇,脸色挣扎道:“你冲我来,别殃及无辜!”
“九曦,你也有扶华需要顾及,你要留下千古骂名吗?”
“你还有脸提扶华?”
季九曦一记冷眼剜他,“你不配提扶华!”
“九弟,柔母妃在天有灵,必然不愿意见你这样的。”
“闭嘴!你没资格提她。”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能说,还是不知道?”
他的眼神,犀利的像刀子一样,直直的戳着季照光。
季照光也直直的看着他,双目带泪,许久,像是做出某种挣扎一样,他张开口,道:“我知道,我不能说。”
这些个秘密,他守了好些年,守得有些累了。
可那些话,不能说出来,他再守得难受,也只能吐露这几个字。
季九曦冷笑数声,声音充满哀伤,充满绝望,又充满讽刺。
“九曦!”
季照光起身拽住他的衣袖,道:“你忘记吧,宫中已经够乱了!”
“忘记?季照光,你说得轻巧!”
季照光一把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