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困苦的,陛下也确实脱不开关系。
朱由妍气势弱了一些,收起了拦住了他的手,改为拉着他的袖子。
她仍是不死心,劝道:“九曦,我……你不容易,我们都知晓。可他病了,你……你便……你便看在这面子上,别打扰他了。”
“九曦,何必如此呢。”
季九曦冷了她一眼,甩了甩手,“谁的面子都不管用。”
季九曦:“朱由妍,你别逼我动手。”
“让他进来,由妍。”
季照光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听着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朱由妍不甘心的又扯住他的衣袖,“九曦,别冲动,事情,并没有那般糟糕。”
“九曦,日子还长着,许是她会出现的,你对陛下,言辞不要那般激烈,他心里难受着呢。”
难受?
季九曦冷哼一声,“他那样无所不用其极的人,也会难受?他如今还活着,我的王妃却被害得生死未卜!”
朱由妍顿时脸色发白,讪讪的收了收。
季九曦快步绕过屏风上前。
季照光正半卧在床榻上,旁边的梨花木柜子上,放着一碗药、一杯温开水。
刚才,朱由妍,正是要给他喂药呢。
“九曦……”
季照光刚伸出手,便却季九曦拍开了,他脸色严寒的看着他,“季照光,我去祠堂时,你究竟还坐了什么?”
季照光:“我说了很多遍,我没有做什么。”
“那日晚上,她出了天牢,萧义、进守送她回玉衡殿。后面之事,你皆是知道的。”
“季照光,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季九曦逼近一步,“你若什么都没做,为何她会不见了?”
季照光咳嗽一声,“九曦,你来乾正殿时便叫德妃陪着她了,德妃在,她会受到欺负吗?”
“那日晚上,萧义擅自下了药,可你也杀了他了。”
“你还要如何?”
“擅自做主?我还要如何?”
季九曦加大了力气,“你倒是会推脱,你做下的恶心事情,过错推到一个死人身上,又推成我的过错。”
“我告诉你,她若一直寻不到,你绝无可能安稳。”
“九曦!”
朱由妍止住他的手,“快松手,你心里再大的恨意,也不能这样。”
“你不把他当成兄长,他也还是君上,你眼里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