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
嘈杂的声音逼近,
凶悍的龙溪山越人的大小船只靠上码头,无数山越人拿着各种武器冲了上来,这些山越人很凶,黄家也发了悬赏令,斩杀、俘获都有重赏,并承诺拿下鹭岛后随意抢掠。
拼了!
颤抖着双手,僧哥呼吸急促起来,七石稻谷得三亩晚稻田的收成,得多少个日夜精心伺候,犁田、耙土、浇水、插秧、耘田、锄草、收割、脱谷、晒谷、入仓,
每一粒稻谷那都是要浸满汗水的,这还得风调雨顺。
在这深秋夜里,他额头冒起了细密的汗珠,
他以前在码头打架,就算最大一次斗殴,也是远不及这场面的,
活着!
火箭犹如流星划过夜空,也照亮了夜空下那群如潮涌而来的山越,
海滩、码头,遍地都是,还有许多人在从船上下来。
僧哥来鹭岛后,也见过本地山越,那些人个头较矮,但挺精悍,听说山越都比较好斗凶狠,
一颗脑袋一百钱,一个俘虏一百五十钱,看来得尽量生俘,僧哥心里念着,然后伸手摸了摸腰间,那里有一把绳索,战前分发的,
那些牙兵们挺有经验的,
龙溪山越对这个原本荒芜岛屿的迅速兴盛也是听闻的,知道这里有许多好东西,还有许多人口,早就垂涎欲滴了。
贼人上岸了,他们鼓噪着摸上来了,声势很大,
夜里只闻声,不见人。
一名牙兵点燃一支火箭,张弓射出。
原来在赣江上放排,日子过的辛苦,后来见了招工令,便也报名来到这里,还选做了保长。
僧哥张大着嘴,眼睛在黑夜里瞪的极大,
鹭岛上的屯庄,也实行邻保联防制度,四户为邻,五邻为保,五保为都,各设邻长保长,
邻保联保连坐,不仅是通匪纵匪这样的大事,就算是邻保遇到偷盗、斗殴等事,同邻保的人都要出面维持秩序等,不得置之不理。
邻保还得轮流巡逻值夜等,
僧哥就是他们四户的邻长,平时跟那位吉州来的保长关系还不错。
保长姓宋,也是带着妻儿过来屯垦,此时他站在本伙的三个小队前,手中的长竹枪上还绑着一块红布,算是他们的伙旗。
“兄弟们,不要怕,贼人也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咱们守在栅栏后,身边还有拒马,一会他们上来了,拿着长枪捅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