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若又不是周渔歌,自然没有这种愚蠢无知的想法,也并不惦记这些事情,这会儿听见云景曜的话,只是皱一下眉头。
云景曜修长的手指转着手上的杯子,漫不经心地开口道,“而且,江瑾篱刚刚来京城的时候,是你拦着她不让她进门的。小舅舅不因为这件事情找你的麻烦,你就谢天谢地吧。”
“你就这么相信,江瑾篱干干净净,什么问题都没有?”周清若皱着眉头,却还是觉得自己想的没有错误。
也不知道云景曜到底是因为什么,能这么相信江瑾篱。
云景曜还真就没想过这件事情,只是看周清若,慢条斯理地开口道,“不管江瑾篱现在有没有问题,你和我,都动不了。有小舅舅在一天,这个人你就动不了,明白了吗?”
周清若看着云景曜,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云景曜看她这个样子,语气才缓和一些,开口道,“至于你妹妹身上的东西,你不用担心
,反正不是什么会让她死掉的东西,过一段时间,自己就不见了。你说这个东西突然发作,我会想办法查一查,你不要轻举妄动。”
如果惊动了云千一,这件事情就不好玩了。
周清若的声音比往常冷淡一些,“知道了。”
明白这人还是不相信江瑾篱,云景曜叹口气,也没说什么。
两个人难得地闹一个不欢而散,等离开之后,云景曜才叹口气,自言自语道,“非要和江瑾篱较什么劲,这人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能耐,又不影响什么。”
云景曜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聪明冷静如同周清若,为什么也像是周渔歌一样,对着江瑾篱执念这么深。
最终,只能归结于女人的嫉妒心。
江瑾篱虽然知道周清若在怀疑自己,但是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到她的头上,她也不担心,次日依旧是出门去花楼,看着月蚀挨打,然后下午在院子里面看看书写写字。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
这日月蚀被夏蝉按在地上揍一顿之后,半天都没爬起来。
江瑾篱不说话,月蚀也知道今天的事情算是结束了,他想着自己明日要做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和姑娘开口。
近日江瑾篱天天都过来,好像对这个“游戏”兴致勃勃,他不想让姑娘扫兴,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去做。
毕竟是少主的吩咐。
月蚀趴在地上,顾不上自己的衣裳被弄脏了,只是想着怎么瞒着姑娘任务的细节,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