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止一只脚才刚刚踏进丞相府,就被着急的家丁直接请到江玉的房间。
江玉人早已醒过来,不过毕竟骨头还没恢复,还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喊着疼。
江夫人一瞧见风止,立刻皱着眉头训斥道,“你去哪儿了?到处找你都找不到,给你诊金是让你到处乱跑的吗?”
“怎么,江夫人觉得你给的那点诊金,还能让我在这里十二个时辰守着江公子不成?”风止冷飕飕一句,半点不吃这套。
江夫人一噎。
自从身居高位,成为江左相的夫人之后,何时还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
她脸色一变,拍着桌子怒气冲冲道,“你不守着玉儿,你还想干什么?不过是个奴才,还跟我嘴硬起来了?”
原本风止要上前给江玉诊脉,听见这话直接冷哼一声,掏出几枚银元宝,随意往地上一扔道,“这几日的药钱我收下了。剩下这些,请江夫人另请高明吧。”
说完,风止转身就走。
江夫人哪里想到居然会变成这样,脸色直接惨白一片,却也说不出要阻拦风止的话。
碰巧,江左相从外面进来,看见他要出门,神情还有些疑惑,问道,“江大夫,你这是要去哪里?”
“尊夫人的要求太多,在下伺候不了,请相爷另请高明吧。”风止越过江左相,头也不回。
“江大夫留步!”江左相赶紧把人喊住,看一眼地上扔着的银元宝,恨铁不成钢地瞪一眼江夫人。
江夫人哪儿想到风止这么大的脾气,这会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局促地在旁边不说话了。
“江大夫,你且消消气,若是夫人有什么冒犯之处,本相替她向你道歉了。”
风止也知道若是现在使性子离开,怕是姑娘会不高兴,便见好就收道,“不敢,在下在尊夫人的眼里,不过是个得十二个时辰守着令公子的奴才罢了。”
“妇人之言,做不得真。”
江左相说过这么一句之后,命人
将地上的银元宝捡起来,却没还给风止,而是另外让人准备银票,又对风止道,“江大夫,你只要可以确保玉儿安然康复,其他的在丞相府都不受限制。何时出门何时回来,都是你的自由。”
稍稍一顿,江左相又一次重复道,“只要你可以确保玉儿安然康复。”
江左相再递过来银票的时候,风止没有拒绝,反而是似笑非笑地看向江夫人道,“我只怕尊夫人信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