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是中蛊的症状,这一点江瑾篱之前已经和风止确定过了。
只不过他们都不清楚,江左相是什么时候中的蛊。
白医师也对此非常疑惑,记下这个症状之后,竭力思索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留着白医师自己去研究,江瑾篱倒是乖乖地从房间里面出来,一抬眼就看见云千一的表情,顿时有些心虚。
云千一生气了。
意识到这一点,江瑾篱神情下意识地放软几分,看向云千一的时候,表情都带着些许的无辜。
云千一没做声,只是沉着脸拉着她进了附近的偏房,关上门之后,他掀开江瑾篱的衣袖,确定没有多出的伤口才松一口气,然后拧眉问她,“你是如何救治的江左相?”
难道是平日里的那个方法?
江瑾篱慢吞吞的眨眨眼,一脸无辜地道,“是我老家带来的一些药,白医师说那个可能就有用,让我试试。”
云千一这才松口气。
不过,云千一的表情却还是不太好看,拧着眉头,一本正经地教训道,“江左相有事,你倒是担心得很。”
也不管这一家人都是怎么对她的。
江瑾篱挨骂了表情也有点委屈,可怜兮兮地道,“不管怎么说,毕竟那也是我父亲嘛。”
这个表情一出来,云千一确实就舍不得骂她了,表情无奈地道,“这次就算了,下次若是想救他也可以,但是绝对不可以用伤害自己的方式,知道没有?”
江瑾篱表情分外乖巧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两人说话的功夫,那边江左相也已经醒过来了。
白医师单纯因为好奇地过去搭一下脉,见这人果然和周渔歌一样,恢复得什么事情都没有,就觉得惊讶。
却没有在两人面前表现出来,只是对江左相道,“既然相爷没事了,那我就去给王爷复命了。”
说完,白医师转身就走。
虽然江左相已经醒过来,但是身上的不适却还在,这个时候也是有些疑惑地看向风止,问道,“刚刚发生什么了?”
风止把发生的事情简单地和江左相说起一句,着重提了江玉说的话,还有他的命是江瑾篱救回来的这件事情。
说完之后,风止又补上一句道,“相爷,您身上的奇毒我解不了,王府的那位白医师也解不了,好像只有王妃可以解。若是下次发作……”
风止没有说完,让江左相自己体会。
江左相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