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也站不稳了。

花眠用剑鞘撑着地，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姑娘……”

“带走。”江瑾篱没回头看。

融雪咬着牙，拎上几近昏迷的两个人，对江瑾篱道，“姑娘，您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江瑾篱颔首。

天上的月亮已经渐渐褪去血色，半个时辰很快就要到了。

江瑾篱看向身边的苏怀青，解释过这种蛊之后才道，“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如果你不想冒险，就现在下山。但雪莲我不保证我可以拿到。”

苏怀青的眸光温和，轻声道，“我留下。”

作为唯一被留下的人，苏怀青甚至有些庆幸。

像是有了可以和江瑾篱同生共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