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云景曜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诧异地问道，“小舅妈，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什么时候去刺杀过月老板啊？”

“嘛，我也没指望问你一句，你就能老老实实地承认。”

江瑾篱漫不经心地摆摆手，示意月蚀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一遍。

知道江瑾篱这次是认真的，月蚀也没有再开玩笑，而是语气严肃地说完自己被刺杀的事情，又把怀疑是云景曜的依据也给说出来了。

“不是，等等等等，你们就因为一个味道，怀疑是我？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云景曜对于他们的辨别手法表示抗议，提出例子道，“万一是什么脂粉之类的香气，什么人的身上都可能沾染上，怎么办？况且，我没有理由杀月老板啊。”

感觉到众人的目光依旧落在自己的身上，云景曜也觉得这个说法有些苍白，他努力思索一番，为自己辩解道，“如果真的和我有关系，那我刚刚看见月老板的时候，也不应该是那个反应。”

“说不定是因为你演技好呢。”江瑾篱随口一句，然后掰着手指道，“刺杀我的人身上有你家里的家纹，你身上有和刺杀小月的人一样的味道。而且，我记得当时小月刚刚出事，第二天你就去了花楼，说什么都要见小月，像是要确定小月死了没有一样。”

江瑾篱撑着下巴看着他，感慨道，“说真的，这样你还说你是无辜的，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云景曜怔住一瞬，发现自己竟然无从辩白，和之前被人说，他去刺杀江瑾篱那次一样。

看着云景曜颓败地塌下肩膀，江瑾篱的目的也差不多达成了，也没有继续再逗孩子玩。

“云景曜，我问你，那天你去见过什么人？”

江瑾篱报上一个日子，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虽然表情还是和平时相差无几，但是就是让他莫名地感觉到了一阵压迫。

咽下唾沫，云景曜才努力思索一番，想起来了。

“我见过周清若！”

这个名字突然出现，云千一蹙起眉头，下意识地问道，“周清若？”

云景曜用力地点点头道，“对，我见过周清若。而且，那天还是她说了什么，我才想去花楼找月老板的。只不过我当时过去之后，就听他们说，月老板当时不在花楼里面，所以就离开了。”

江瑾篱一点都不意外，反而是挑起眉梢问道，“你和周清若是什么关系？”

这话问出来，云景曜反而沉默下来，他的表情为难了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