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江瑾篱就忍不住笑起来,幸灾乐祸道,“原来也有你应付不了的人啊。”
风止抿唇,不说话。
要不是因为门主说“既然他也是长生门来的,就让他也给阿篱看看”的话,他早就把人直接从院子里面丢出去了,现在纯粹是为了江瑾篱,耐着性子忍着这个人。
“所以,关于姑娘你有什么要说的?”风止拧着眉头,问白玉春。
“关于蛊虫什么的,我倒是不清楚。不过之前在京城的时候,我给王妃施针,发现从王妃身体里拿出来的银针都是黑色的,这件事情师兄知道么?”白玉春问。
不想,他下一秒就收获了风止嫌恶的一个白眼,冷声道,“如果我这么多年连这个都不知道,早就被我师父因为丢师门的人暗杀了。你好歹也是门里出来的,能不能过一过你稀薄的脑子再说话。”
白玉春:“……”
看白玉春吃瘪,江瑾篱“噗嗤”笑出声来,很好心地解释道,“这件事情在阿止第一次给我用针的时候,就发现了。我不是和你说过么,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虽然看起来她的身体里像是有毒,但是却不影响什么。
这次换白玉春不说话了。
不过,江瑾篱撑着下巴,不知道想起什么,突然对风止道,“阿止,你要不再试一次?这么长时间过了,说不定这次银针不是黑的了呢?”
风止意外地挑眉,却没有去拿银针,而是伸手去摸江瑾篱的耳后。
他摸索一阵之后,才疑惑地坐回去,“是真的姑娘啊。”
并不像是月蚀那种调侃的语气,而是货真价实的在疑惑。
江瑾篱只觉得牙根痒痒,“我是让你试试,怎么就让你觉得换人了?”
“之前每次您不是看见银针就跑吗?”风止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拿出一排针来。
等前面的工作处理好之后,风止试探着又看一眼江瑾篱,确定道,“姑娘,我真的下针了?”
“你再问我就反悔了。”江瑾篱面不改色。
几乎是话音刚落,风止的针就落下去了,等待几息之后,那支银针被从她的身体里**。
银色的,并未变色。
风止徒然瞪大眸子,又拿着银针左右擦拭过,才确认真的没有变色。
“啊,好消息,我身体里没有毒了。”江瑾篱虽然这么说着,语气却没有什么愉快,好像是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一样。
风止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