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找了一家中餐馆解决。
第二天到了卢浮宫,张一峰看了博物馆中展出的东方文物时,更是愤愤不平,什么这是我们国家的,什么这是他们抢的......,类似的话,更是层出不穷。
也就是下午到了埃菲尔铁塔才好了些,没说这铁塔是我们的......
晚上,回到房间,顾言溪笑着说道:“以前没发现,你还是个愤青,不过你今天是不是太激动了?”
“这跟愤青没关系,我说的是事实。”
说完,又笑着解释道:“愤青确实有点,但还不至于表现的这么明显,今天的许多话,更多的是说给刘萍萍听的。”
顾言溪有些不理解,“说给她听?什么意思?”
“虽然我不知道她具体从事什么工作的,但能让赵专员派来,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通过她的嘴,表达出我对外的态度,也能让上面的人放心点不是,下次再要出国,应该会简单一些。”
“你心眼可真多。”
张一峰叹了口气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讨生活,彼此信任,还是非常有必要的,更何况,这些心眼也没有恶意。”
“你当初就不该将营养液的事说出来,就让国家把山林地收走呗,也就没有现在这些麻烦事了。”
张一峰解释道:“从骨子里来说,我还是比较传统的,山林地本就是我们将军谷的,守着大山不让进山,我有些接受不了,而且,没有靠山,日后我发展起来,只会更麻烦。”
“那你也不能干吃亏啊,外面的人都说你圣母心泛滥。”
这话张一凡也对他说过,可真的是这样吗?
张一峰笑着说道:“起初确实有点不忍村民受穷,但那可不是什么圣母心泛滥,眼下我虽然吃亏了,但以后呢,呵呵,不能只看眼前利益,要往后看,做人做事,既要利己,也要对得起良心。”
顾言溪平时也不参与这些,今天正好说道这些,索性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良心值几个钱,村里的地宁可租给外人也不继续租给你,平白无故跑出来个跟你竞争的,要我说,你就是圣母。”
“哈哈,古人云,‘不患寡而患不均’、‘升米恩、斗米仇’,我想把将军谷打造**间乐土,但前提是,将军谷是我的将军谷,村民也是心向我的村民。”
见顾言溪有些不明白,张一峰继续解释道。
“与官方交易,首先保证了我在将军谷的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