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过隙,时间转眼间来到十二月底。
这两个月来,天气渐凉,但将军谷比起北方,依然温暖如初。
黑颈鹤再次归来,而且,数量比离开时还要多,足有五百多只,由于将军河沿岸正在施工,部分喜欢安静的黑颈鹤,都跑到农场以及张一峰新房的人工湖。
为此,他还专门在湖里放养了一批小鱼,供它们觅食。
会所也在紧急施工当中,并且已初具规模,但想要投入使用,至少还需要小半年,尤其是后期装修,那可是个细致活。
将军山属于保护站的部分,张一峰利用一个多月的时间,雇佣村民种上了天麻,让资源得到合理的利用。
周围的几个村庄,到处都在施工,安装索道缆车、修整房屋、平整土地......
与往年的青黄不接不同,今年上关河沿岸的几个村庄,除了老人和孩子,几乎看不到几个闲人,男的一部分在建设自己的家园,另外一部分在将军谷的工地打工,女人们也没闲着,会刺绣的已经开始跟着顾言溪赚钱,不会的也在努力学习当中。
变化最大的,还要是壮壮。
已经近五个月大了,不仅是身高、体重依然傲然同龄的宝宝,还学会了翻身、端坐、玩玩具,情绪也丰富起来,有了自己的喜怒哀乐。
有一点跟糖糖非常像,就是在家待不住,每天一睁开眼,就吵着往外跑,而且还不让抱,必须要嘟嘟或者布丁推着小车才行。
即便是张一峰和顾言溪,在壮壮的眼里,都比不上小动物,唯一例外的,可能就是糖糖了,壮壮对这个姐姐,比父母都要亲。
在别人眼里,这样的孩子非常省心,一旁只要有小动物就不吵不闹,可以安安静静的玩一天,但作为父母,张一峰和顾言溪却有些失落。
无他,糖糖、嘟嘟和布丁,剥夺了本该属于他们的责任和权力。
这一天午饭时,张一峰对父亲问道:“爸,现在村里还能抽出人手吗,去年种的天麻,也该挖了。”
“是该挖了,但人手怕是不太好办,你那个会所和周围的几个村子的工程,都把人招的差不多了。”
张一峰也知道这情况,但其它工程能等,地里的天麻却等不了。
“实在不行,就找那些学不来刺绣的妇女,几个村子都通知一下,应该能凑齐人手。”
张家振也想过这个,但还是担心的道:“找她们来干活可以,但大部分时间都要消耗在路上,而且一大群妇女,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