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不上。
“小孩子吃点零嘴,能用几个钱,你别磕碜我了,快拿回去吧。”
“那可不行!”钱亦文一本正经地说道,“让人民教师知道了,该说我们欺负你了。”
笑话,该说得说;但钱,是一定要给的。
那可不是场面人儿该干的事儿!
钱亦文也不想惯孩子,但从昨天儿子见到他的样子中,他有了危机感。
自己的儿子,见自己都不亲了……
是不是自己忙着奔波,光想着成为什么什么富了,忽略了亲情?
连儿子都不待见你了,还重生有个毛意思?
“你就惯着他吧!”英子抱怨了一句。
“自己儿子不惯着,惯谁?”
钱亦文一边说,一边又瞧了瞧“双眼皮”那副劲儿劲儿的样子,突然就想起了后院的王哥……
“四凤子,要是你嫌这钱多,就再给我拿两盒烟。”
英子瞪了他一眼:“你看看你,这都不见起能够,你还要拿什么烟?”
钱亦文说这话时,自己都觉得脸皮有点厚了。
于是,对英子说道:“那你再给四凤子补点吧。”
拿了两盒烟,钱亦文走向了供销社后院。
好长时间没来了,出供销社的后角门时,差点没磕门框上。
“王哥……”老远,钱亦文就看见王维忠半躺在椅子上,眯着眼,哼着小曲。
“哎呀!”王维忠挺了挺身子,“可是有日子没见你了,这是跑哪儿发财去了?”
“王哥,发啥财,瞎折腾呗。”
钱亦文一边说着话,一边拆开烟,一人一支,点了起来。
两盒烟顺手往桌上一放,往院里瞄了一眼,问道:“王哥,这段时间药材收的咋样啊?”
咋样?多余一问。
看那两个雇的小工困那德性,就知道了。
就那点资源,都让他给截了,三弯子又进去了,供销社还想收咋样?
“到时候了……”王维忠说道,“得过了立秋以后,才能见好了。现在都在家伺候地呢,哪有人还有心思进山。再加上草高林密的,蛇多,进山也不方便了。”
“嗯,也是……”钱亦文淡淡应答。
心想,我那儿好像收的还行……
王维忠坐直了身子,问道:“听说,柞树沟那两个林场,你把它整到手了?”
钱亦文一愣:“王哥,你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