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见陆晨竟然真敢拔出极道之剑和自己争锋相对,姜允平当即怒斥一声,眼中杀机毕现。
“竟敢用极道之剑对着本王,你是把本王当成了逆宗不成?”
“以势压人,企图用王权为不法之徒脱罪,甚至妄图掩盖其滔天罪行的皇族。”
陆晨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姜允平那饱含怒火的眼眸。
“如此皇族,不是逆宗是什么?”
“胡说八道!”
姜允平怒斥道:
“本王只是顾念旧情罢了,何来以势乱法之说?廖极为本王王府效力多年,一直尽心尽力,劳苦功高,却不想临到老了却莫名深陷牢狱,本王不忍其重病缠身还要饱受牢狱之苦,这才专程过来保他,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心怀不轨的恶徒?!”
“而且你口口声声说廖极收粮是为了借青江洪灾牟利,此事可有十足的证据?如果没有,你又有何权力扣押本王的人?难道我大夏律有规定,水势一起,就不许买卖粮食了?你又怎知廖极买粮,不是为了以备不时?或者为了酿酒,做点酒水生意,以便日后年纪大了,离开王府颐养天年之用?”
对于这番说辞,陆晨却是冷冷一笑。
“以备不时?酿酒?可笑!”
他一脸不屑地道:“什么家庭需要准备数十万石粮食作存粮?又有什么生意需要动用足够十万大军数月消耗的粮食?而且这厮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收集到这么多粮食,本官有理由怀疑其有可能与购粮之地的官服有所勾结,动了官仓!更何况这厮不过是一王府总管,却身怀能够一次性买下这么多粮食的巨款,可见其后极有可能还有幕后黑手!”
“民乃国本,粮乃民基,粮若不稳,民心必乱,国本定然动荡,此涉及社稷存亡之事,本官岂能不查?又岂能放任这等国之大害为祸天下?这廖极涉及如此大案,本官岂能让其脱离官府视线之外?”
听到这话,姜允平面色不由得微微一滞,而后眼中闪过一缕危险的光芒。
这狗官……知道得有点多啊。
而不远处的赵平在听到陆晨提到“官仓”这个字眼时,却是莫名猪躯一震,油光满面的脸上透着一丝惊惧之色。
“哼!”
姜允平冷哼一声,“本王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懒得跟你废话,本王是来保人的……”
“不让保。”
没等姜允平说完,陆晨便毫不犹豫地打断道,回应简短而有力